后立,闫阜贵,情况特殊,我觉得王明理不应该赔偿。”
闫阜贵当即心塞,肉疼哀嚎:“我的桌子啊.........”
不管是王明理还是公安,都不多看他一眼。
公安上前推了把易中海:“走,回所里接受教育。”
“等等。”王明理叫住他,把棒梗提在手里,“这孩子从小不学好,今天偷公家酱油被我逮到,还偷院里许大茂家母鸡,一天行窃两次,显然不是初犯,必须严肃处理。”
公安惊了,看向棒梗的眼神充满意外。
他见过很多少年犯,但很少有一天内连续作案的孩子。
而秦淮茹再也沉不住气,哭哭啼啼:“公安同志,孩子小,不懂事。
也怪我,谁叫我是一个寡妇呢,我家东旭走得早,我一个人养活三个孩子,白天上班,晚上缝衣服,一天忙到晚,忽略了对孩子的教育。
棒梗犯了错,我们赔钱,我们认错,请您念在他年纪小,在院里批评教育一下,这件事翻篇,好不好?
实在不行,您教育我。”
她这副可怜无助,言辞陈恳,格外让人动容。
院里不少人都跃跃欲试,要替她说好话。
易中海率先开口:“公安同志,怀茹家确实不容易,棒梗这孩子我知道,本性不坏,就是家里太穷,一年也吃不上一次鸡,才会偷鸡,他都是被肉馋的,他真的坏,怎么不偷钱呢?
如果为了口肉吃被关进少管所,那这天底下不知道多少穷人家孩子要被抓。”
公安皱眉沉思。
许大茂怒了。
“易中海,你又在道德绑架!”
“公安同志,你千万别信,他个老东西,最擅长忽悠人!”
公安不悦:“许大茂,我怎么做事,用不着你教。”
王明理见公安因为秦淮茹卖可怜,易中海道德绑架而动容的倾向,严肃开口:
“普通人有监督执法者的权力,我觉得不管是孩子还是大人,犯了错都该受到应有惩罚,宽容只会滋生纵容,这次你宽大处理棒梗,下次他真的偷钱怎么办?长大后,杀人呢?
到时候,谁来负责?棒梗吗?
除了他自身原因。
纵容他变得更坏的,不是你吗?
你可怜他,是犯错误啊。”
公安心神一震,睁大了眼看着王明理,若有所悟。
王明理一出手,直击要害。
弹幕无比佩服。
“妙啊,王明理看问题,一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