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倒不是,主要是大家知道的都不多,因为先祖并没有流传下来多少事迹。我和大多数人一样,都只是知道她是苗疆的先祖。只知道苗疆的蛊术就是先祖传下来的。你要是想知道的话,可以问阿婆和阿妈,她们知道的应该比我多。”
白珊珊的话,让高山对那个叫朵兰的女人顿时来了兴趣。如果有机会的话,他决定去神庙看看,想必能有一些收获,因此,他问道:“珊珊,你们的神庙是不是所有人都能进去看看?”
白珊珊摇摇头说:“只有在过年的时候,才能去神庙参拜,我说的过年是苗族的过年,不是你们的春节。我们过年都是在秋天,粮食进仓之后,长老们挑选出一个日子,大家去神庙祈祷祭祀。平日除了长老,别人都不能进去,除非是苗疆遇到大灾难才可以集中到神庙的门口祈祷。”
高山见白珊珊也说不出个什么所以然,就看了一下时间,先祖已经是凌晨三点了,可是白珊珊还是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他柔声说:“太晚了,睡觉吧,明天还要赶路呢?”
两人早已经不是坐在床沿上了,而是靠坐在床头,白珊珊依旧是偎依在高山的怀中。听了高山的话,白珊珊躺了下来,高山也用胳膊撑了一下身体,也躺了下来。他刚躺下来,白珊珊就拉过他的左臂,枕在了上面。她的一条腿乘机搭在了高山的身上,有意无意地摩擦着他的小腹下面。要知道白珊珊就只穿了一件睡裙,虽然在高山的要求下将睡裙的带子系了起来,可是睡裙下面可是什么都没有的,也就是说,如果高山不是穿着家居服的话,白珊珊的腿就会直接跟他的分身接触。之前,高山好容易才让自己躁动的分身平静下来,可被她这么一弄,立刻就昂首挺胸,枪上膛马上鞍,就等冲锋号了。
更要命的是,面红耳赤的白珊珊在高山的耳边吐气如兰:“高山,你这东西可真大,我好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