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警衔能是一级警监。
“你说什么?马勒戈壁的!”那名警察恼怒成羞地怒吼道,就仿佛一条被踢了叽叽的狮子狗。
骂完之后,看了看一旁的局座,见对方面无表情,便知道,局座允许他干点什么,于是,从审讯桌后“哒哒哒”走到吕岩面前,撸起袖子往手上吐了口唾沫,那声吐唾沫的声音让吕岩着实恶心了半天,暗骂这丫还是刚从山沟里抓来的野狗。
“臭小子,看老子不打死你!”那警察大声怒骂道,口中立时喷出一阵唾沫星子,不小心被溅到一些的吕岩,顿时又是一阵无法遏制的恶心。
他忍不住抬起头,望着那警察骂道:“草泥马,要打就打,说那么多废话干嘛,跟你妈喷粪机似的,恶不恶心啊?”
“还敢犯贱?草!”
草声落下的同时,警察那只沙钵大的拳头,也重重地落在了吕岩脑袋上,跟着,两只大拳头疯狂地击打而下,雨点一般落在吕岩的胸口和头上,吕岩纹丝不动一声不吭地坐在椅子上,任凭这种疯狗尽情表演自己虐人的本事。
他越是这样,那警察就越觉得可恨,拳头的力道和密度也越来越大,但是,打到后来那人已经气喘吁吁,汗流浃背,他还是没什么反应,除了用肉眼难见的小幅晃动,在无形之中化解对方的力道,这是他平时自己琢磨出来的,大约能把对方的力道化去三成,这让他可以节省不少,会在护体防御中耗掉的真气。
打了大约有十多分钟,那警察终于累的停了下来,这么多年来,这厮第一次发现,殴打犯人比满足情人更消耗体力,也是第一次在殴打完犯人后,比在床上草完了情人更加狼狈。
此刻的他弯下腰来,双手撑在膝盖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那模样像极了前蹄立起来的哈巴狗。
见被他打了十多分钟的吕岩,不仅看起来啥事儿都没有,而且嘴角分明还挂着不屑的嘲笑,他顿时感到了一股莫大的侮辱,就仿佛当初刚得知他老婆,被副局长,也是现在的局长干了的感觉。
“我草你祖宗!”歇息了一阵的警察,朝局座那边看了过去,眼中满是愤恨和询问的眼神,徐长青眯起眼睛露出一抹冷笑,语气玩味地说了句:“老王,有些事你自己看着办就行啦。”
“明白。”这个名叫老王的警察,朝曾经偷偷背着他干了他老婆,至今则光明正大干他老婆的局座,脸上满是谄媚和巴结地笑道。
之所以从暗中转入了光明,是因为局座提拔他做了副队长,之所以要谄媚和巴结,以及继续容忍老婆做鸡,是因为他还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