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见了那老尼姑的身影。
“还不知前辈如何称呼。”
徐庆安对着空荡荡的院子大声的呼喊道。
紧接着,便有一声佛号悠悠的传来。
“阿弥陀佛,念慈庵,静心!”
回到破庙。
徐庆安和大黑狗茫然的对视了半天。
良久后。
徐庆安重新淘洗出来一罐粟米。
大黑狗则是自顾自的叼回来些干柴,将要熄灭的篝火重新燃了起来。
一人一狗,一夜无话。
默默的喝光了一罐子的粟米粥后,便早早睡去。
第二天。
如往常一样。
徐庆安来到茶楼。
一边拉着二胡,一边打探着消息。
默默的听着茶客们的交谈内容。
尤其是那些关于谁家媳妇怀没怀孕的消息。
每每听到这些内容,徐庆安便都会把耳朵竖的老高。
大黑狗也没闲着。
天天走街串巷,从他那些姘头的嘴里打探着同样的消息。
就这样,一晃五天的时间过去。
一人一狗却依旧还是一无所获。
没有寻到那至阳之日受孕孕妇的半点消息。
这一日。
徐庆安摸了摸口里所剩不多的铜钱。
走出破庙后,犹豫了片刻。
转而便朝着永春宫的方向走了过去。
“汪汪!”
见徐庆安今日并没有奔着茶楼的方向。
大黑狗有些兴奋叫了两声,
“今日不去茶楼了,咱俩剩的钱不多了,得去永春宫那边赚点,要不然,再有两日,就得饿肚子了。”
很快,这一人一狗便来到了永春宫的门口。
徐庆安的工位依旧还在,没有被其他人给占了。
刚一露面,楼上的几位花娘便调侃道。
“哎呦,这不是小瞎子吗?”
“还以为你被人给包了呢,这么久都不露面。”
“都快想死姐姐们了,快上来,让姐姐摸摸,看看长大些没。”
紧接着便是一阵嬉笑。
徐庆安先是对着楼上施了一礼,而后面带微笑的说道。
“这几日确实是有事耽搁了,姐姐们莫怪啊。”
“一会想听什么曲,说便是,今日,专为几位姐姐演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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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徐庆安话音未落之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