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阳,你以为李儒看不到你我叔侄的心思?他知道,他都知道,我们想远离相国自立,李儒知道。但是他还让我们来,是因为我们出身西凉,即便自立,也不至于跟相国为敌。而南阳武关则相当于长安的南方屏障。”
张绣大惊:“哦,让我们来南阳,其实是想通过我们,镇守南门,然后他好一心向东,从洛阳出关,进而徐图中原。”
张济点点头,有点欣慰:“你长大了,只要肯动脑筋,总能给我惊喜,好,好,想明白就好啊。”
“这张家,迟早要交给你的,不如,趁我还活着,还能看着你,提醒你。这一次攻打南阳,我把兵权给你,让你当统帅,你也是时候该学习学习了。”
两人正说得轻松,突然张济说了这么一句,让张绣大惊不已:“叔父,这---”
只见张济呵呵一笑,看着张绣:“张家,迟早是你的,这支大军,也是你的。”说完带着护卫渐渐回城,留下张绣忐忑不已,即激动,又不安。
第二天,张济宣布,退位与张绣,同时交接虎符,七个军中校尉莫名失踪。
张绣,当老大了。
当老大,就得有个老大的样子,消失的那七个校尉,其实很多人都能想得明白。所谓一朝天子一朝臣嘛,老大都换了,属下当然也要换成忠心耿耿的为好。
张绣军帐,文火煮酒,中间一个大锅咕噜咕噜的冒着热气,其中大块大块的肉随着滚水浓汤翻滚,赢是诱人。
说起来这应该是一次令人愉快的小酒席才对,可是此时帐内五个人却有四个眼神游离,有些紧张。看他们坐立不安的样子,心思全没有在酒肉之上。
年轻的张绣,正是英气勃发之际,只见张绣举起酒杯,对着四人:“胡车儿将军,雷叙将军,张先将军,蒙同将军,来,我敬你们一杯。”
张绣痛快的一饮而尽,底下四人,就连高大的胡车儿都有点笑容不自然。胡车儿虽然力大无穷,但是面对号称北地枪王的张绣,他总有一点不自信。胡车儿心中不由也有点不安,昨天一口气杀了七个似乎不太认可张绣的校尉。今天他要是杀我,我只怕也打不过他,逃不了。看张绣年纪虽小,但是却颇有其叔父之风,甚至强过叔父。
罢了,罢了,以后就跟他混吧。
于是胡车儿带头:“主公在上,受胡车儿一拜,从今往后,鞍前马后,当不负主公。”
其他三个一看,哪有不明白的,立即也学着胡车儿的样子,放下酒杯,跪地拜见主公。
张绣一看,哈哈哈哈大笑,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