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州,那就是只能从扬州回去了呗,哎哟,陈王要走不少水路啊,到了淮南,也要走不少旱路啊。”
刘宠眼睛一眯,被吴氏知道行踪,刘宠总觉得心中不踏实,这些人太诡秘了,而且心狠手辣不讲人情。
又见吴氏:“陈王宽心,我吴家跟陈王,是朋友,不是敌人,陈王不必如此防备我们。这样吧,陈王,为表示诚意,这里是我们吴家在庐江的产业,陈王要是在路上有什么需要,可找他们要。”说着吴氏给刘宠丢过来一块木牌。
刘宠眉头一皱,但是吴氏已经站起来离开,看来这是要分别了。不知道为什么,刘宠看着吴氏玲珑的背影,居然有一点不舍。接着刘宠又猛摇头:“妈啊,我怎么有这种念头,找死啊。”将木牌收起来,就静静的喝着茶,等着甘宁回来。
长江水道,顺流而下,其速如飞。一路上刘宠一行尽量的保持低调,同时刘宠惊讶的发现,这甘宁绝对是一员水中猛将啊,对于水路的事情,一清二楚,有条有理。所以一直到刘宠他们要上岸,已经到了淮南,都没有发生任何的事情,连水贼都没遇到一个。
船家不由亮晶晶的看着甘宁,惊为神人。
就在刘宠下码头的时候,突然听到前方一群人说话。
“作孽啊这老天爷,哎,淮河决口,运河泛滥,今年不知道有多少人要遭殃了,哎,这淮南生意是做不下去了,我正打算去荆州看看。”
“是啊,惨啊,听说至少有十万流民无家可归,要我看,弄不好又是一个黄巾起义。”
“哎哟,你小声点,不要命了,这种话都说得出来。”
刘宠大惊,此时天上有噼里啪啦的下起雨,看来,淮南地区真的乃水灾了。
又往北走了几天,到了合肥,刘宠才彻底震惊了,淮海地区已经变成水泽。到处都是穿着破烂的流民,拖家带口的往南走,见到人就冲上来要饭。
人群中一个没人注意的角落,两个粗狂的男人,一看那双手就知道是庄稼人。此时两人脸色呆滞,带着难以启齿的不忍,犹豫着对话。
“今晚你就把我那幼儿抱走,我是在饿了,老大一定要活着。”
另一个:“好。”
突然第一个又:“那你呢,你孩子多大了?年纪太大,肉质就苦了。”
“我已经没有孩子了。”
“什么?你想套白狼?”
“但是我新娶的婆娘给你,晚上还能陪你睡。”
“都这时候了,谁要婆娘,谁还有心思干那事,自己都养不活了,要婆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