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着枪林弹雨,简直了,把自己的性命根本就不放在眼里了。
“伯伯,不行咱就撤吧,敌人的火力忒密集了,再不回去,恐怕真的都要见马克思了哈。”少秋如此念叨着。
“忙什么?”花伯抽了一支烟,慢慢地说道,“没事,不会死的。”
“伯伯,”少秋问道,“您身体可好,听说您最近到医院里做了个检察,说是察出了什么……”
“别说了,特么此时还说这个干什么?”花伯几乎不顾歹徒就在不远处,吼了一声。
“您得了癌……”少秋嚅嗫着,“你怎么还要到这里来呢?”
“特么能不能不讲话?”花伯再度吼了一声,可能是声音过于大了些,直接就使歹徒听见了,此时回过头来,不管三七二十一,一梭子撂过来,使得少秋能够听见子弹飞过的那种极其恐怖的声音。
“伯伯,”少秋再度问道,“这真的是忒可怕了,我算是怕了,不敢再呆下去了,何不趁歹徒不注意,悄悄地溜之大吉了呢?”
“你敢!”花伯直接就吼了一声。
“为什么?”少秋颇有些不明白,“为何不趁着歹徒不注意时逃跑了呢?”
“特么问这么多干什么,是不是想找死啊?”花伯恶狠狠地吼了一声。
“好吧。”少秋只好是闭住了嘴巴,什么也不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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