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秦风也好不到哪去,他手忙脚乱的穿上裤子,腿间粘糊糊的渍水也没时间擦了,直接把裤子穿上再说吧。可是心里一着急,咱们武功盖世的秦大高手两条腿进了一个裤管,差点当场摔了个狗啃屎……
丁玫飞一样的穿上睡裙,她一抬头看到梳妆台里自己的样子:脸红红的,眼睛水汪汪的,最要命的是脖子上还有个鲜红的吻痕。她听着爸爸上楼的脚步声眼珠一转,在梳妆台上抓了本席慕容诗集,跳到窗户边上把有吻痕的那一侧身体对着窗外,然后手托香腮做伤感装,仿佛是因为诗集里的感人片段而热泪盈眶。
“小玫,哦,小玫你有客人啊。”
丁同书迈着不紧不慢的四方步进来,刚才楼上“叮铃桄榔”一阵子大乱,可真叫人无限遐想啊,看来自己这个老东西打扰了女儿的幸福时光啊。
一进门,丁同书看到女儿坐在窗户边上,拿着本诗集做隽永状,脸红红的一看就是有歼情的感觉。一个俊朗的小伙子坐在茶几对面,衣衫整齐,正在有一句没一句跟女儿谈话。
嘿嘿,有破绽!
丁同书多聪明,一眼就发现莫名其妙放在床尾的枕头有问题大白天的,枕头怎么放到床尾来了?估计底下盖着什么水痕吧?女儿的脸红红的也不像是生病发烧了,啧啧,不用问,这对情侣肯定是偷偷摸摸在亲热,结果正好自己被刘宏伟一个电话给叫回来了。
搞不好刘宏伟这家伙正躲在对面看着这边哈哈大笑呢。
“爸爸,这是秦风,他是我在永秀县办案时的救命恩人呢。嗯,以前我跟您说过的。”丁玫站起来给父亲介绍,但立刻感到殿部一凉,想来自己腿间慢慢溢出的水已经把裙子弄湿了一点,立刻啪叽一下又坐回到椅子上了。
丁同书没理会女儿有点怪异的举动,他跟秦风伸过来的手握了握,笑着说:“小伙子不错嘛,刘宏伟经常跟我提到你呢,说你医术高超,治好了他的多年顽疾呢。”
丁玫听了这话灵机一动:“爸爸,你让秦风给你把把脉呀,呵呵,他的医术很不错的。”
嗯哼,不管怎么说,先让爸爸赶紧离开这个房间吧:破绽实在太多了呀!要是被爸爸发现自己跟秦风在闺房里偷情,那真是羞都羞死了。
丁同书呵呵一笑:“把把脉也好,来,小伙子,咱们去书房聊聊。”
男人最隐秘最自由的地方不是卧室,而是书房。
春天这个搔动的季节,可以在书房里与情人写着暖昧的情书;夏天的黄昏可以在书房里看看《往事追忆录》;秋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