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都温柔了许多。
而且,不知是不是苏莹莹的错觉,她总觉得老婆婆在笑。
革桑廖的确是在笑。
因为桃子已经被吃了大半。
而此刻的金蝉蛊却已经停止了啃食。
它的肚子大了许多,虫身在蠕动着,脑袋上的两条触角这会儿又开始了欢快摆动,没一会儿,一条晶莹的细丝就从它嘴里吐了出来。
这是要结茧了!
“婆婆,虫虫要睡觉啦。”
革桑廖“嗯”了声,唇角上扬的弧度更大了。
张辉吊儿郎当地在乌云边上坐下,瞥了眼苏莹莹,又环视了一圈。
发现天天跟个苗族服饰的老婆婆坐一块儿,微微皱眉。
“喂,那小屁孩干嘛呢?骗术不行打算靠脸吃饭?”
乌云和苏莹莹齐齐翻了个白眼。
张辉不在意,扭头又仔细看了看革桑廖。
“啧啧啧,一身的行头,下血本了!”
“不过蛊虫这玩意儿不就是寄生虫嘛。”
苏莹莹挑了挑眉:“寄生虫?是不是蛔虫啊?”
说着她身子下意识地抖了抖。
“小时候拉大便,它们出来还会动。”
张辉:“!!!”
他有些受不住,深吸了口气闭上眼。
终究是忍不了,没好气瞪眼:“喂,我说你是不是女孩子?怎么公众场合张口闭口就是拉大便?”
苏莹莹一脸茫然:“啊,拉大便怎么了?又没拉到裤子里?”
“你不拉大便吗?”
张辉无言以对。
乌云没忍住“噗嗤”笑开。
苏莹莹抓了抓脑门:“城里不能说拉大便吗乌云?”
乌云连连摇头。
张辉更是气的脸都红了。
一人走近,揶揄着:“真诚果然是必杀技哦~是吧小张同志?”
张辉的注意力立马转移了,轻哼了声。
“别以为这样,就能骗我给你钱,算的不准就是不准,别说五百块,一毛钱都不给。”
苏莹莹怔了怔,仔细看了看面前留着山羊胡花白头发的老者。
“你,你是那个算命的?”
老者摸了摸胡子,笑着颔首:“姑娘?要算一算不?”
苏莹莹笑着摆手:“不,不用啦,我真的没钱。”
老者仔细查看了下她的脸,又摸了摸胡子。
“一块钱都没有?”
苏莹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