挣扎,却发现对方的手如一把铁钳牵制住了自己,这是要杀人的节奏。
想逃,逃不了。
张重抬腿踢在对方的小腹上。
苏流锦像一只虾米弯了腰,身体拱作一团,腹里的酸水都倒了出来,手上便没有力道,一下子便放松了。
张重吐了吐舌头,半晌才缓过气来。刚刚差点就没命了,这女人怎么双犯病了。
才缓过神就面对着女人的攻击、修长的美腿如一根玉柱,踢了过来。
张重挥臂格挡。
那双腿像一把剪刀绞住了他的脖子。
极有弹性的双腿,似有千均之力,张重用力的掰开,却是徒劳的,反而她的拳头也打向了自己的脑袋。
此时的她竟然坐在了张重的脖子上。
这种状况张重还是第一次遇见,头上被对方的拳头猛的轰了一记。
顿时,张重就打得头晕耳鸣,眼冒金星,若不是他身子底子好,这一下就得给打倒在地。
一气之下,张重倒栽在地上,将女人的身体扑落在地上。张重就压在她的身体上。
温脂软玉作席,张重并没有感觉丝毫的舒爽,反而觉得身处危险之中。
身下的女人不是只会婉转奉迎的普通女人,而是一名爆怒中的警察。其身手堪比远古爆龙,而且病发状态之下,他的身本力比起以往要强几筹。
毫无疑问,苏流锦的病又发了,露出了狰狞的神色,身体用力的拱起想挣扎张重的束缚。
张重的头给对方的正身包住,女人一挣之下,下身就挨到了张重的嘴。
张重就闻到了她的体香,而且那地方与自己的嘴唇若有若无的摩擦。
天,这个姿势,太暧昧了吧。
虽然意识一度陷入了疯狂,可是苏流锦还是感觉到了下身的不适。
恼人的痒,让她身子骨发软。有再大的力气都使不上来,就像一只关在笼里的野兽想发火,却发不出来。
别扭的不只苏流锦,还有张重。自己现在的动作有耍流氓的嫌疑,可是为了保命,什么手段不能使呢?
稍微恍了一会儿之后,张重按住女人的手,点了她的穴道。
这女人的搏斗技巧越来越高明,发病的时间也越隔越短,留在自己身边无遗是一个很大的隐患。总要想办法把这病给治好。
反正短时间内是出不去的。
张重就坐在海边想着对策。这一坐就是一天,渐渐有了眉目,就满山遍野的寻找药材。
海上偶尔漂过一两只破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