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有似无的笑意,离开的步伐也从容不迫,不疾不徐。 余田田抱着热狗坐在陈熹旁边,看她的笑容在冯子靳踏出门的一瞬间消失不见,好像一下子明白了什么。 她想了想,把热狗放在地上,低声问陈熹:“既然舍不得,又为什么赶他走呢?” 陈熹说:“他有他的大好前程,为了一个残废耽误一辈子,不值得。” “残废”,多残忍可怕的字眼! 余田田皱眉,“为什么要这么贬低自己呢?你哥哥听到了不知道有多难受。” “我不会在他面前提到的,你放心吧,余姐姐。”陈熹略带歉意地笑了,“只是我自己心里清楚,不管承不承认,我就只能这样了。” 这辈子,除了拖累身边的人,其余什么也做不到了。 不过二十三四的女孩子,眉眼尚未完全褪去属于小姑娘的稚气,可是那双明亮温柔的眼眸里却多出了不属于这个年纪的沧桑。 陈熹现实得可怕,也自卑得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