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都愣住了。
治保主任孙老,
村民小组长、妇联主任都愣住了,
还有乌泱泱一群村民。
孙老急忙担忧看着村书记,他之前挺看好这个看起来圆滑聪明高学历的孩子,怎么现在犯浑呢,
“乖乖,这可是塔寨,莽村都不敢得罪塔寨,你可别。”孙老急忙朝着虞国夜走去,还没来得及开口。
人群中心,拿着话筒的虞国夜继续冷冰冰开口。
“大家知道这么一句话吗?”
“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
“我们虞家村在当地县志历史悠久,以前是最富裕的一个村子,宗族也是最大的,早些年宗族祭祀都上万人,现在呢,家家户户穷的衣服都没几件。”
“塔寨抢我们的资源,祁家村也拦截我们的发展,莽村更是想让我们村当廉价劳动力。”
“现在好了,塔寨直接进了我们村,打了我们村孩子,还让我们去道歉。”
“那就道歉!”
“老少爷们,敢不敢跟着我去,我看塔寨敢不敢接这个道歉。”
虞国夜一字一句,声音铿锵有力,句句分析,在场的老弱妇孺,少年青年,神态各异,有个络腮胡子壮汉忍不住了,猛然抄起地上的柴火棍子,怒骂道:“踏马的,我去!”
“我也去!”
一个个少年,染发的,非主流发型的,还有厚头发的,都纷纷骂骂咧咧外出找家伙事去了。
其他上年龄的村民思考了下,也没忍住,
因为确实如此,
虞家庄在七十年代的时候在周围这一片发展最好,生产力第一次,发展第一次,扶持第一,现在呢,穷的都排不上号,就连莽村这种土匪村子都天天欺负虞家庄。
“姓虞的,姓孙的,姓赵的,虞家三家大姓的,是个爷们就去,我也去,踏马的,来我们村子打人,我们还得去道歉,我这个治保主任当的个孙子一样。”
治保主任孙老摘下老头黑帽字,骂骂咧咧,翻手抄起维修用的大扳手,人老了,但干活蛮力还在,很有气势。
随着治保主任开口,孙老年龄大,在村里人缘好,尤其是孙姓这一脉都听他的。
其他孙姓每家每户的人纷纷表态,直接有的回家,有的就地取材,带着各种家伙事。
虞国夜是虞姓出的大学生,父母都是勤奋人,虞姓接近六百多人,都决心帮助。
至于赵姓,那个壮汉是赵姓氏的,他第一个开口,其他赵姓氏也决定跟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