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

“我咬死你！”郑晓芸张牙舞爪地扑向方秦，还真准备咬方秦一口。

可是郑晓芸发现，自己竟然不知道可以在哪儿下口。

“对，咬他手！”郑晓芸一把抓住方秦的右手手掌，一下子咬了下去。

“哎哟！”郑晓芸一口咬下去没咬疼方秦，自己的牙反倒是给磕到了，疼得她眼泪直流。

“你……你这还是人手吗？”郑晓芸一边流泪一边怒道。

方秦嘿嘿一笑：“当然是人手了，谁让你把它当猪蹄啃来着。再说啦，只有小狗才会咬人哦！”

“你，我踢死你！哎哟！”手无缚鸡之力的郑晓芸无论是咬、踢还是抓，根本就伤不了方秦分毫，反而把自己给折腾得筋疲力尽，气喘吁吁。

直到她折腾累了，这才哼哼说道：“走吧，我累了，去你家休息一下！”

其实，郑晓芸也只是在给自己找个借口罢了。她妈妈不想欠方秦太多，她也不想。

可是现在，她们不想欠都不行了。

反正都已经欠了这么多，还都还不完，那索性就多欠一些吧。

重新坐上了方秦的车，岳淑和郑晓芸就像是做梦似的。

人生，有时候还就是这么富有戏剧性。

“方老师，那小偷呢？”感觉到一直沉闷的气氛有些尴尬，岳淑连忙找了个话题。

方秦道：“我把那小子的手给打废了，扔到了公安局里。”

“这么残忍……”岳淑有些于心不忍，“只是偷了些钱而已。”

方秦道：“我查过，这家伙曾经在医院偷了一个母亲用来救孩子的救命钱，也偷过一个打工数年之人的积蓄。这些钱全部都被他用来吃喝嫖赌，挥霍一空。只废了他一双手已经算是便宜他了，我还想把他那双手掌给剁下来……”

通过后视镜见到后座的岳淑脸色惨白，方秦知道自己太血腥了些，于是便停了下来。

郑晓芸的心脏可就要强大多了，毕竟她经历过好几次血腥的场面。

和方秦在一起，郑晓芸觉得自己是躺着也中枪。

“晓芸，这天陪着你妈妈一起在燕京逛逛，等年二十九的时候我送你们回去。”方秦道，“这两天我还有其他事情要做。”

“好。”岳淑就算是再傻也知道方秦不是普通人，而郑晓芸早就知道方秦的一些秘密，两人都不是很惊讶。

“行啦，回家吃饭了！”方秦笑了笑，油门一踩，车子加快了速度朝方家而去。

到了晚上，燕京市一片灯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