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就在后山十几里住了一户人家,旧时候就是以赶尸为生计,不过后来这行不能做了,才又务了农。
我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想到了一件事:“那家不是姓巫吧?”
热毕老爹吃了一惊:“咦,你怎么知道?”我望向商仲,仿佛他也是一脸的好奇。
我微微一笑:“我也不知道,只是做了个梦,梦见一个叫巫老头的赶尸人。”我把巫老头的样子说了一遍,热毕老爹的脸色就更加的难看了,他用很诡异的眼神望着我。
伍坤疑惑地问道:“莫非还真有这个巫老头?”
热毕老爹叹了口气:“是的,那家就是姓巫,而老巫头则是他们家的老辈,不过前些年已经去了,现在家里就只剩下了巫老大和巫老二,兄弟俩没分家,也没娶上媳妇,都说啊……”
说到这儿,热毕老爹突然就停下了,他尴尬地笑了笑:“扯远了,扯远了,人家家里的事,我们瞎唠叨什么呢,我去看看饭菜准备得怎么样了。”
说着热毕老爹说出了客堂。
我望着商仲:“老商啊,你说我那梦怪是不怪?竟然会这么真实。”
商仲眯着眼睛:“还真是奇怪,小赖啊,你不知道,刚才就连我都差点怀疑你是不是曾经来过我们这地方,不然怎么可能说得这么清楚,描述得这么真实。”
晚饭的气氛有些奇怪,大家虽然还在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着,不过不管是热毕老爹还是商仲,甚至就连李坚也不再提那赶尸的事情了,或许我说的那些让李坚的心里也生起了恐惧。
说实话,我的心里还是存着戒备的,虽然热毕老爹家里酿的老土酒确实不错,可是我却不敢多喝,不知道为什么,我还真有点害怕夜晚,好容易才正常了一个白天,别一梦下去,又开始重复着那无边的,恐怖的夜。
李坚不抽烟,不喝酒,可是到了这地方他想一点不喝也不太可能,被热毕老爹逼着也整了小半碗,好在这酒的度数不高,而且也可口,伍坤就管不住自己了,一面赞着好酒,一面象是怕没得了喝一样的,那简直不叫倒也叫灌。
我却知道这酒虽然喝着酒味儿淡,可是那后劲很大的,看伍坤这样子不翻才怪。
我忙阻拦他:“伍哥,你有痛风的毛病还敢这样喝酒!”
谁知道平日里蛮能够懂我意思的伍哥竟然茫然地看了我一眼:“痛风?我没有痛风啊!”我瞪了他一眼,他这才反应过来:“哦,哦,是的,我是有那毛病,好了,最后这一碗,喝完了吃饭!”
商仲望向我,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