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管不顾不闻不问了。
她还说她有些害怕,问我人在哪儿什么时候才回去。
“福伯不是陪着你的吗?”我问她,谁知道她却说一个多小时以前,福伯就扔下他出去了,说是有什么紧要的事情要办,没说去哪也没说要去多久。
我和柱子赶紧回到了住处,我问林雪娇福伯走之前有没有什么征兆,比如有谁来找他,又或者是听到什么特别的声音。
福伯没有手机,如果是临时被人叫了出去应该就是周边的一些响动。
可林雪娇却是一问摇头三不知,她说她在看电视,福伯也在客厅里品着小酒。
两人还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儿,从头到尾都没有发现福伯有什么反常的,她说福伯走时的那副样子就象是早就约好了人似的。
福伯去哪了?他还会不会回来?
“他不会是找他的兄弟去了吧?我感觉他对那个白禄好象就挺在意的。他甚至害怕我们查到最后会伤害到白禄,唉,他也是的,就算是兄弟,这忠奸善恶总得分清吧?”
曹国柱在很多时候还是识得大体的,他并不象最初给我的印象那么的肤浅,一开始我觉得他就是个财迷,后来一起共事,有了些经历我才发现他对钱并没有他嘴上说的那么看重。
林雪娇的电话响了,她看了一眼号码,脸上的表情有些怪异:“我去接个电话。”
说罢她就往房间里去了,还顺手关上了房间的门,柱子和我对望了一眼,看来林雪娇又有了新的麻烦。
果不其然,不一会就听到房间里传来她的声音,象是和对方发生了什么争执。
她接完电话从房间里出来:“我爸来了,他要我回燕京。”
如果在平时这绝对是一件好事,可是现在却不行,玛尼堆的事情不解决,她就算是回了燕京也会厄运缠身,甚至还有性命之忧。
我问林雪娇,她的父亲现在在哪,她说在她的住处,她必须马上过去。
“我陪你一起去吧。”我觉得有必要和他的父亲好好谈谈,林雪娇咬了咬嘴唇:“不用了,我父亲的脾气不好,到时候……”
“我必须要和他谈谈,你不能回燕京,至少是现在不行,那件事情不处理好,你就算躲得再远也没用。”我这么一说把她也吓了一跳,她拉住了我的手臂:“二子,你说我会不会死?”
我点了点头:“会。”她的情绪变得有些激动:“可我不想死。”
我笑了:“每个人都不想死,可每个人都会死,没有人能够真正长生不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