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爱卿,你找朕所谓何事啊?”
贾赦看到了宣武帝的面庞,宣武帝自然也看到了贾赦的面庞。
看着贾赦脸上带了一丝忐忑后便对着贾赦开口询问道。
“陛下~”
“臣苦啊!臣恳请陛下为臣做主啊!”
听着宣武帝的询问,贾赦酝酿了依旧的泪瞬间下来了。
声音也跟着发颤,对着宣武帝哭诉了起来。
“???”
“贾爱卿,你这是怎么了?
有什么事直说就好,怎的还哭起来了?”
看着贾赦上一刻还忐忑更寻常人见了他一样,下一刻却痛哭了起来。
而且还说落泪就落泪,这一手的变脸着实把宣武帝给整得不会了。
看着贾赦痛哭的样子,宣武帝急忙开口对着贾赦询问道。
“陛下~”
“臣心里苦啊,臣虽说混账不管家中事务,但是臣也是受先祖福荫继承了这一等神威将军的爵位,也继承了荣国府。”
“可是~可是臣这荣国府被臣的弟弟霸占,臣的弟弟不仅霸占了臣的荣国府,还肆意挥霍臣家中钱财。”
“甚至还把臣给驱赶到了马棚居住,给臣睡湿柳木做的床,他们~他们实在是欺臣太甚。
臣实在是没有了办法特来请陛下给臣做主啊。”
“如今臣也只能依靠陛下了啊。”
贾赦听着宣武帝有些懵的询问,直接放声大哭了起来。
对着宣武帝讲述起了自己的委屈来了。
“朕听说是你家中无人管理家务,这才主动请你弟弟一房代为管理,是你主动搬到偏远一角贪图享乐吗?”
宣武帝听着贾赦的哭诉脸色都变了,不管贾赦说的是真是假就冲贾赦睡得湿柳木床,就有些太过分了。
湿柳木那是做床的吗?湿柳木那是做棺材的上等木材。
别人找湿柳木做棺材是有钱也难求,可是给贾赦做床这就有些用心恶毒了。
“陛下呀,臣是平日里贪图享乐,但臣也不傻呀。
就算是臣家中无人搭理家业,可臣也不至于请弟弟一家来给臣搭理家业臣还要主动搬出荣禧堂去呀。”
“就算是臣真傻了,把荣禧堂让给弟弟一家,但臣也不能傻到自己搬去马棚旁住呀。
陛下您也说了臣是贪图享乐找个清静之所,可那马棚旁显然他就不是清静之所,那是臣被臣的母亲给驱赶出去的。”
“是被臣的母亲给驱赶到了马棚边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