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成毛虫,一会又变成了热乎乎的面条,脸上见了汗,擦了擦额上的汗,颤声对妻子说:“我不饿,一会再吃,呵呵……”说完就要把面条放到炕上。
“快吃!”妻子张着大嘴,大喊了一声,把白日耳朵震得嗡嗡直响。手一抖,碗摔在了地上,一看那面条都变成了毛虫。
此时妻子摘下了脑袋,一阵疯笑:“白日,你个缺德兽,抛下我们娘俩,到外面逍遥!”
白日吓得瘫在了地上,双手拄着地面,不住的向后退着,妻子提着脑袋就要扑向白日,白日吓的大喊了一声:“大师救命!”
白日刚喊完,不知从哪蹦出一人,手拿两道灵符,一脚将那腔子踢倒,把白日捞到身后。
那腔子在地上打了两个滚,又站了起来,手中的脑袋不住的大叫着,那人看腔子又站了起来,纵身上前,把一张灵符塞到了那尸腔子里,一把抢过尸腔子手中的头颅,将另一张符塞进了那头颅的口中。
那尸腔子退了两步,倒在了地上,那人赶忙出门,把那头颅扔在空地中。
一个女人的惨叫和呼唤在白日耳边响起,白日看着彻底瘫在了地上,像是一头刚生完宰儿的毛驴,看着曾经的妻子,身前的没有头颅的腔子,泪流满面。
隔日,那人帮白日葬了自己的妻子,又留了些钱,转身就要走,白日转身急急问道:“还没问您高姓大名呢?”
那人摇了摇头,语气平静的答道:“都叫我水小六。”
“等等,收我做徒弟吧,我不会干别的,但画画还行,我看那符甚是灵验,教教我吧!”白日说完跪在了地上,恳求道。
水小六摇了摇头,对他说道:“看你年龄与我相仿,半路修习,恐怕有点难度,不过我认识一人,此人绰号‘玄真子’是此中能人,对符咒也颇有一番建树,你既然会作画,若是无事,我引荐你去就是。”
玄真子,因其贪好女色而得名,但对女色也是取之有道,为人不坏,就是常年躺在女人堆中,体格单薄点。
玄真子看白日虽然岁数不小了,但作画工扎实,若是画符应该错不了,便收他为徒。白日从那天起,头上不知怎么多了一撮白毛。
“后来不知怎么投了恒大寿庄!”水小六叹了一声,对我说道。
我听完点了点头,我说那人的脾气怎么如此怪,若是经历如此多的事,性情不变才真是怪了。
我抬头看了看前方,风沙吹起,隐隐现出一条小径,我问水小六:“那是不是通往七绝岭的路?”
水小六摇了摇头:“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