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老头子命硬,死不了!” “好!” 我倒完火药,划燃了一根火柴,点燃了逍遥子伤口上的火药。 只听见“呲”的一声,火药燃烧时的轻响刺激着我每根神经。紧接着,逍遥子“哎呦”一声疼的半坐了起来,牙咬的嘎嘎脆响。但随即有昏了过去。 而伤口已经被火药烧的焦糊,血终于不在流了。 我擦了擦头上的汗,喘了一口大气,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血总算止住了!” “哈哈,这小子还真他娘的命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