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吧,你侄女一定忘记你是男人了。”
“臭流氓!他是我二叔。”徐雅娴气恼地叫嚷。
我头也不回地走出病房,将一根儿手指竖在耳边轻摇:“二叔就不是男人了吗?”
回到家,我一头就歪倒在了床上。
当我从睡梦中醒来时,时间已经到了下午。
唐嫣有事出去了,草草吃了点东西,我一个人在家里发呆,脑子里全是阴灵的事。后来,实在待不住了,就到了徐多宝的古董店里,一来是看看这小子有没有再偷偷溜出去,二来是商议商议解决之法。
“老板,这个花瓶怎么卖?”
此时,徐多宝正好在仓库码放物件。一个四肢粗壮、肚大腰圆,一看就是个暴发户的家伙,不知什么时候溜达到了店里,他正站在博古架前,手指向上面的一个翠白玉瓶。
“这位老板,这不是花瓶,而是魂瓶!”我颇有些不屑地回答。
在这世上总有些什么都不懂的家伙,仗着自己有点几个臭钱,就跑到古董店里来充大爷。当然,放到平常我最喜欢的就是这样的客户,因为他们的脑门上分明刻着冤大头三个大字,可我今天显然没有这个雅兴。
“魂瓶?这破玩意儿,有点意思。给我来俩。”
我听了这话,鼻子好悬没气歪了。我听得出来,暴发户这是拿魂瓶当花瓶来买了。
魂瓶又称“谷仓罐”、“堆塑罐”。它由汉代的五联罐演变而来,是中国长江中下游地区三国两晋时期墓葬中特有的随葬品。
但它之所以被叫作魂瓶,是因为它还有着另外一个作用,即跟镇魂镜一样,在墓穴当中充当镇魂收魄的法器。
当我想到这里时,目光却一下子定格在那里,镇魂收魄?
暴发户见我没有搭话的意思,便将厚厚一沓钞票从皮包里面拿出,放到手上弄得哗哗作响。
我一看这架势,呦呵,臭显摆。
几步走了过去,一只手就将他拎了起来。
那暴发户一边挣扎,一边嘴里不干不净狂骂:“我日你爷爷的,小子,你知道爷是谁吗?我告诉你,你摊上事儿了,你摊上大事儿了……”
别看暴发户块头挺大,在我手里也就是一块肥猪肉的重量。
“哎,林坤林坤,你这是干嘛啊,好好的生意干嘛不做啦呀......”徐多宝闻声跑了出来,却发现顾客被我给赶了出去,这还不把他急坏了。
我压根不理会他,把他提出店门后一甩,手冲着街口一指,恭敬地说道,“抱歉了兄弟,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