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的线索一点一点多起来的时候,我又迷茫了。
我很矛盾,所有这些,都让我感到无比的迷茫。
但是,为了能查清楚背后的真想,我还是不顾一切的再调查。
目的只有一个:让真相大白。
虽然很难,但我一直在坚持。
或许背后真的有人在补一个很大的局,大到我感觉到无助、无望、无力。
回到别墅,我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尽管张立
群对我毫发无损感到很是吃惊,但我却表现的毫无波澜。第二天一早,大部队出发。张立群作为狗头军师,倒是显得很是积极,一天到晚捣鼓着地图,生怕我们会找不到路。
不过,事实上,我们真的找不到路。
当我们踏上荆楚大地的那一刻开始,路便消失不见了。
真正的路,只在自己的脚下。
尽管我们在出发前做了详细的功课,但是,吴尊友的地图毕竟是两千多年前的地图,那时候的地图即便是再精确,又岂能拿来放在今天使用?地图上的山川虽未改变大致方位,但是河道却早已移位,改变了原来的模样,这还不是最头疼的地方,最要命的是路:当年的路本就是在荒无人烟的山林里靠脚踩出来的线路,几千年过去了,哪里还有痕迹。而地图上的这些线,即便复制到现在的地图上,很多地方都是绝境,根本走不通。
“林坤,前面的路还好走,至少有迹可循,这一旦进入林区,我可真不找得到路。”赵臻为难道。
“哎呀,你瞎操什么心,这不还有张大军师嘛!”耶律清辉在一旁戏谑道。
“哈哈哈,也是,也是!”赵臻立即会意。
看起来,不光是我看不起张立群,就连赵臻和耶律清辉也对张立群颇有微词。
“大家别担心,所谓车到山前必有路,我倒是觉得,这找路的事情不是最要紧的。”因为,一想到这个就感觉到头疼,我干脆不去想,“大家都知道数学里一个最简单的原理吗?”
“是什么?”吴红红好奇道。
“两点之间什么最短?”
“直线啊!”
“这不就完了吗,管它弯弯曲曲这么多路,我们就找两个点,一个出发点,一个目的地,然后,画一条直线,这条直线,就是我们的行经线路!”
所有人都目瞪口呆地看着我,问道:“这要是没有路,你怎么过去?”
“逢山开路,遇水架桥。”
“呵呵,你说的容易,我们又不是卸岭力士,哪有这逢山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