姒玮瑜心忧我的伤势,当飘到河边时,一手捞着由岸上伸来一棵大树的横枝,另一手搂紧我的脖子,靠往岸旁。
千辛万苦下,姒玮瑜将我拖上岸旁的草坪上。身子一软,倒在我之旁,连指头也动不了。
疲极累极下,虽说敌人随时会来,仍熬不住昏睡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姒玮瑜蓦地惊醒,幸好四周静悄悄的,只有虫鸣和水流的声音。
姒玮瑜强忍哀痛,爬了起来,见到躺在身旁的我仍有呼吸,才有点安慰。
“你没事吧?”姒玮瑜虽然言语上不饶人,但她的关心还有种甜丝丝的充实感。
我咳嗽了几声,道:“没事没事,你怎么样?”
看着我阳光般的灿烂笑容,加之刚刚九死一生,我俩也算是患难与共,姒玮瑜也不好意思跟我摆架子,心中涌起一丝柔情,低呼:“唉!你这害人精!”
也不知怎么了,我看到姒玮瑜,竟笑了起来,不知是否牵动了伤口,笑容忽又变成咧嘴呲牙的痛苦模样。
姒玮瑜急道:“你觉得痛?”
我摇摇头,表示无碍,我看看她还在淌水的秀发和紧贴身上的湿衣,道:“幸好白弼翮他们没有在这里也布置机关,否则你和我都要小命不保。”
姒玮瑜好象这时才想起正在被人追杀,坐了起来,道:“你还走得动吗?”
我怔怔地看了她半晌,虽然仍在昏沉的黑夜,姒玮瑜被看得脸露羞容,低声道:“你在看什么?”
“我们快走吧!”
“好!”姒玮瑜伸手去扶我。
我借点力站了起来,道:“我们是不是找个地方换一件干衣服。”
姒玮瑜思索了一会儿,点了点头,我本以为她会十分在意男女有别、授受不亲之类的,哪曾想,她只是转了个身,便脱掉了衣服。我的双眼一览无遗地看到她无限美丽腻滑的裸背,心想:“这师太比外面的小姐还大胆?”
我这是才觉有所不妥,立即背过身去。她的腰特别纤长,且出奇地使人感到柔软好看,一见难忘。
“接下去你打算怎么办?”姒玮瑜一边换衣服一边说道。
“嗯......”我回过神来,“我们正好利用这个机会反将一军。”
“怎么说?看起来你已经有计划了。”
“我们之前的策略其实是有纰漏的,虽然摸清楚了白弼翮他们藏身之处还有他们的底细,但是却没有料到他们几十年如一日的防御准备已经天衣无缝。但是话说回来,百密必有一疏,白弼翮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