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时迟,那时快,“叮叮叮”连响三声,三把刀有两把脱手甩飞,只有当中的那个男人刀不落地,退后两步,但却因手臂酸麻,不但劈不出第二刀,连提刀亦感困难。
我得势不饶人,闪到没了武器的两名打手间,双肘撞出,两人立时侧跌倒下,同时飞起一脚,把中年人踢来的脚化去,“啪啪”便给对方连绩刮了两记耳光。
那人口鼻溅血,跄踉后退。
我再不理他,踏入内厅。
这里的布置更是极尽豪华的能事,最惹人注目的是待客的不像外厅般全是男人,而是一多个绮年玉貌、衣着诱人的女侍,着水果茶点美酒,在八张赌桌间穿梭往来,平添春色,显出这里的数十名客人,身分远高于外面的赌客。
这里的人数远较外听为少,但陪客的姑娘的数目,却较外边多上了一倍有多。
打斗声把所有人的眼光都扯到我身上来。
那被我刮了两巴掌的中年人,直退回一名坐在厅心赌桌上四十来岁,西装革履的男子身后。
那男子生得方脸大耳,本是相貌堂堂,可惜脸颊处有道长达三寸的刀疤,使他变得狰狞可怖。
男子旁坐了位长身王立的美女,眉目如画,极有姿色,尤其她身上的衣服剪裁合度,暴露出饱满玲珑的曲线,连我亦看得怦然心跳。
那刀疤脸身后立了数名保镖,见己方的人吃了大亏,要扑出动手,刀疤脸伸手止住。
我仰天哈哈一笑,吸引了全场眼光后,才潇酒地向那艳冠全场的美女拱手道“这位必是阿尧小姐,我找得你好苦。”
旁观的人为之愕然,暗想我真是不知死活,在这里撒野,实与寻死无异。
那阿尧美目流盼,眼中射出大感有趣的神色,含着笑没有答话。
不过那个刀疤脸也是
见惯场面,知道来者不害,以是冷冷打量着我。
与刀疤脸同桌聚赌的人,见势色不对,纷纷离开赌桌,避到一旁。
这时厅内鸦雀无声,静观事态的发展。
当我来到刀疤脸对面坐下时,除了刀疤脸、阿尧和背后的五名手下外,只剩下瑟缩发抖、略具姿色,在主持赌局的一名女荷官。
我两眼神光电射,和刀疤脸丝毫不让地对视着。
刀疤脸给我看得寒气直冒,只恨在众目睽睽下,若有丝毫示弱,以后势难再在此立世,硬着头皮道“朋友高姓大名”
我傲然不答,眼光落在那阿尧俏脸上,由凶猛化作温柔,露出动人的笑容,点了点头,才再向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