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找了半圈才看到一扇通往地下半斜着的门,里面绿油油的一片,并没有灯光照亮,只有过道两旁的安全出口灯在亮着,看起阴森无比,通道尽头的铁门如同链接着地府的鬼门。
走近时,门半掩着。我伸向铁门的手悬停住,毛骨悚然的感觉一直在心头徘徊不去,我单手推开铁门,一股阴冷的气息扑面而来,恶心腥臭的味道夹带着福尔马林熏的我反胃。
里面灯光昏暗,近距离看到几张铁床歪七扭八的摆放在那里,我走过去在铁床上粘起一道暗红色的液体,闻了一下,表情有些微微变色。
骆建芬皱着眉头对我说:“林坤同学,等会儿你可能要做好心里准备。”
不等我问要做好什么心里准备,骆建芬做了一个禁声的手势,一番血腥场景顿时冲击进入我眼里,横七竖八的尸体躺了一地,有老有少有男有女,全部破开胸腹挖出内脏,散落在房间四处角落里,惨白的墙壁涂抹着鲜艳的血红。
给人一种窒息的压抑。
我捂着耳朵,眉心又开始一点点疼痛,仿佛能听到这些死者的哭诉,“为什么要残忍折磨他们的尸体,让他们死了也不得安宁。”
骆建芬摇摇头,说道:“这只不过是楼上医学院的停尸间。”
然后,她一指房间尽头一处被阴影遮挡的铁门:“真正的门是那里!”
“骆老师......”
“怕了?”
“没有!”
我刚走到铁门面前,骆建芬用手推了推,门还是锁着的。我示意要不要强行撞开,骆建芬竖起食指放着唇边嘘了一下,我们立刻安静下来。
“咚咚咚”墙壁微微一丝震动,像是谁在用铁锤在砸墙壁,紧接着隐约听到阴沉如野兽的闷吼和嘶叫,我放在门把上的手不由的缩了回来,脸色发白的说:“这是什么声音?”
骆建芬沉着脸点点头,打了个寒蝉,立即握住我的手推回去,说道:“看来这实验室里的试验品还没有完全处理干净!”
“准备好了吗?”
我冲她点头,伸手准备扭开门把,铁门咔的一声,诡异的裂开一条缝,通过缝隙看到里面漆黑一片。
里面没有任何声音回应。我小心翼翼的握着门把向内推开,“嘭”的一声突如其来的巨大撞击声,墙壁顿时一阵震动,吓得我立马向后跳开,连带铁门也一起碰的哐当响。
随即我真的吓了一跳,用手指指着门缝下面,吓得嘴出不了声。
只见一颗眼珠子卡在缝隙内瞪着我们。
大量的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