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春雨肯定的答道:“历史车轮滚滚向前,总有一天会达到的,可惜我的家乡已经回不去了,不说了,那里习以为常的,在你们这里都是大逆不道,杀头的死罪,这事你们三个可别对其他人说,反正说了我也不会承认的。”
师落雪明眸落到了萧春雨身上,若有所思,很快又将目光收了回去。
谢怜月是世俗中人,父亲又是大魏位高权重的副相,自然知道这些话的轻重,说道:“这些话你自己也莫要再跟人提起了。”
萧春雨知道她也是为了自己好,诚恳的说了声谢谢。
接下来,谢怜月与师落雪便聊些师门之事,萧春雨这才知道谢怜月幼时被游历至大魏的一位大唐隐世门派的高人收为弟子,而师落雪更是那个隐世门派这一代的第一人,隐世门派共认的圣女。
萧春雨想着这与自己也没多大的关系,倒是听得随意。
师落雪忽然问道:“听怜月说,萧公子也是习武之人?”
萧春雨淡淡道:“练过几日拔刀挥刀,如果这也算的话,那就是了。”
师落雪道:“大道至简,往往越简单的事情,一旦做到极至,更容易接近道的层级。”
萧春雨点头道:“这个道理我倒是听人说过,武道一途,无外乎力、巧、速度,内家外家都讲究力量与技巧相结合,兼求速度,教我拔刀挥刀之人,却是个怪人,他不修经脉内力不炼筋骨血肉更不求招式技巧,只一味求快,这大概就是所谓的,天下武功,唯快不破。”
师落雪明眸闪亮,为这句话动容喝彩道:“好一句,天下武功,唯快不破,受教了,有机会倒要好好向萧公子请教一二。”
萧春雨断然拒绝道:“在下的刀,很难控制好分寸,本就是保命杀人之刀,切磋就算了。”
谢怜月与宋猫儿知道他那日招亲擂上拔了刀,这话明显不尽不实,也不道破,而师落雪修的本就是个随心随性,闻言也不勉强。
萧春雨身怀龙息玄气,隐而不发之时,外人除非武道特殊或修为远高于自己,否则没办法看穿他的底细,而绵密悠长的春雨剑法他也从未对人施展过,这都被他做为底牌深藏不露。
谢怜月想了想,问道:“萧公子既然已经没办法回去,有没有想过在大魏参加科考,踏入仕途呢?”
萧春雨摇头道:“万般皆下品,唯有谈书高,然则,权贵之争,最是凶险,伴君左右,更是以身饲虎,再说了,我这个人也没有什么治国济民的大志向,平生得一红颜知己,逍遥于山水之间,余愿足矣。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