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无知,自然无法勘破令尊的行径。”那叫陈浪的汉子驳到:“当日比武,并非出自家父自愿。而且每场比斗,家慈与我们兄弟也都在场,家父何曾格杀过一名比武对手?此事定然有人蓄意陷害!”清真道人叹道:“令尊的子午阴阳掌,中者一时三刻之后方内脏尽腐而亡。当年与令尊比武的武林高手,大多在回家途中被人发现倒毙与荒野,所以贤昆仲看不出其中蹊跷,亦属情有可原。”陈浪闻言默然,而其弟陈涛却是心有不甘,道:“技不如人,那是死有余辜。倒是你们这些自命正义的武林人士,以众凌寡,数十人对付我们一家四口,还有什么面目大谈正义之道?”清真道人凄然一笑,道:“江湖事本就如此,令尊越出名,找他挑战的人也就越多,死在他手里的人也就越多。为了阻止令尊再继续残杀武林同道,我们不得不出此下策,发出武林帖,召集江湖成名高手,围剿令尊于星星峡。”
陈浪道:“江湖上因比武而亡的大有人在,陈浪只是不明白,为何道长独独要发出武林帖,追杀家父一人?”清真道人长叹一声,道:“贫道亦属无奈。只是当时有一武林名宿,领受害者家眷近百人于全清宫外哭诉,故贫道不得不出面干预。”“不错!”陈浪双眼放光,迫切地道:“只要道长告诉我们这领头于全清宫外哭诉之人的身份,我们即可问清当年事情的真相!”清真道人双目一阖,道:“受人之托,忠人之事。那位武林名宿肯不顾自身安危为民请命,贫道自无陷他与险地之理。两位不必打听了,就此离去吧。”陈涛怒道:“我们已是好言相求了,你这老道却是如此顽固。既然如此,莫怪我陈涛得罪了!”言罢右手一挥,一柄薄如蚕翼的长刀已滑出衣袖,落如手中,身如鹰隼般直扑清真道人而去。
陈浪正欲阻止,却已经迟了一步,只好眉头一皱,于一旁压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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