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磨,宫里那些人更是如此,毕竟没了其他的念想,更得抓紧这黄白之物……”
“往后若是没了银子,”
“也只管来骆府支取便是。”
骆粥沉声道。
“骆大人,会不会太多了些?”
曹公公闻声诧异道。
“陛下心中的迟疑,大抵明日就没了,趁着这个档口,曹公公你还是得抓紧时间把位置往上挪一挪,等到手里边有了人,少不得花银子的地方。”
骆粥望着曹正淳正色道,不出意外的话,这埋了一年多的暗子也终于到了发挥作用的时候。
“骆大人,咱家……”
曹正淳欲言又止道。
“本官在宫门外等你。”
骆粥说罢也不停留,孑然一身出门,翻身上马而去,为了避嫌并没有选择同行入宫,越是紧要的关头,越是不想让这颗暗棋有太多纠缠,表现得太过亲近。
“公公,您请。”
骆粥前脚刚走,骆府的管家周伯便亲自带着一个木匣子走到了曹正淳面前,打开之后是一沓厚厚的银票,除此之外还有一些零散的金叶子。
“有劳了,周管家了。”
曹正淳拱手道,骆粥给的,自己也没有推迟的必要,道谢之后,便将那一塌数目不一的银票揣入怀中,大袖一卷那些零零散散的金叶子也都收了起来。
“曹公公,您客气了。”
周伯倒也是个有心人,虽说不清楚骆粥和他之间具体的关系,可也晓得这人对自家大人十分重要,做起事情来自然也是不留余力。
这沓银票中八十张面值万两,余下的二万两皆是一百,五百,再到一千,五千不等,毕竟宫中打点,每个人出多少银子,也是依照身份来的。
“那咱家,便先行离去了。”
骆府门外,
“骆大人赏的,都拿着吧。”
曹正淳不着痕迹的将几片金叶子,落到了随行的那几个小宦官的袖中,便是之前那跪地的人也没落下。
“谢过公公,谢过大人……”
众人看着那金叶子愣了许久,
面色有些惶恐,
依照不成文的规矩,不论好坏,只要宫里边的人出来,传旨,又或是口谕,都得给些赏银,这点倒不奇怪。
若是分文不取,
皇帝晓得之后反倒是要起疑心。
可通常都是领头那大太监收下,
又怎么可能分润出来?
讲到底,宫里的阉人日子并不好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