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在罐头底部拍了拍,然后再拧,就这么开了;
“对了,凡子呀,你们说既然那赵小菲托我们的事情已经结束了,那为啥子我身上这个印子还在呢!”猴子坐在值班室书桌旁一边吃着罐头,一边挽起衣袖露出手腕上那个血红色的死字问我们;
“这,这或许是需要一些时间才能消去呢,或许明天早上它会消失!”我猜测;
“唔,我觉得也是,妈的,总算是没事了,哥们儿真是倒霉,摸是摸的我,这上身也上得我身,哥们我帅肯定是比你们都帅一点,但也不能尽挑着我一个人薅啊!”
听这小子自吹自擂,我和猴子上去一人给了他凳子一脚;用小胖的话讲就是:“你小子就可劲嘚瑟吧!下个中邪的还找你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