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六品后海阔凭鱼跃,天宽任鸟游,他们五人离开这片天下,难道他宁家还会未卜先知?
宁家在世俗中是一个巨无霸,在修仙人的眼里如果没有宁一这个妖孽的话可能宁家是什么他们都不会知道。
世俗上行走的蛟龙,在修仙路上也就是一颗米粒。
天很大的。
清晨,阳光照在地面上,天空并不晴朗,宁朝期站在庭院中,望着天空上的黑烟滚滚,不知道又有多少死人躺在那道深坑中,累得白骨皑皑。
车夫就站在门口,见到宁朝期起床车夫小跑到宁朝期面前,“公子,今天要干点什么。”
穿着墨绿色长袍的宁朝期从衣服兜里拿出一片树叶,“这根草来自于一家道观中的树,道观盛行千年,故而观中大树也沾染些灵性,诸邪不侵。”
宁尘波给宁朝期的鎏金瓶里,装着很多来自于大炎王朝国库的东西,这些珍贵的东西每拿出一件都价值斐然。
“你看能不能拿这枚叶子泡水,看是否能治疗金城的瘟疫。”
宁朝期跟车夫说。
车夫挠挠头,“嘶,公子你要问这些的话我也不知道啊,对于医术我一窍不通,不过金城中应该有大夫的,要不然我把他弄来?”
车夫只会打拳看美女,问他医术的话他可能狗屁不通。
是故有句话叫术业有专攻。
金城疫情重成这样城中的医生估计都忙的腾不出来手,宁朝期可不想再吃人白眼,他来这是修复文胆的,可不是来作恶的。
“跟我走一趟吧。”
宁朝期要去外面一趟,他没有忘记太后,于是让暗处的那两位供奉看着庭院,不要让闲杂人员进来。
庭园中那边锈迹斑斑的剑插在地上,两位五品供奉围绕在周围,如果这都保不住的话,那宁朝期也真没办法。
宁朝期带着车夫往城外走。
金城毕竟也是一郡之都城,往日也是熙熙攘攘的热闹景象,只是最近全然不复而已。
现在金城已经到家家闭门的情况,路上也没有什么人,偶有两人都是行色匆匆,要么就是身披蓝色袍手持长朔的侍卫。
忽而,传来不知哪家的泣不成声,那悲痛欲绝的哭泣也不知道那家的谁死于瘟疫中,是孩子,还是丈夫,还是妻子,亦或是老人?
又走一段距离,离那哭泣渐渐的远些再也听不见,一片死寂。
远处的城外,一片黑烟升空。
宁朝期看着这幕就在想,那幕后的人真该死。
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