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官人笑道:“要是干部都像我这样就好了,我最多吃点儿喝点儿,可实事儿没少干,公家的钱从不往自己兜里装!”
楚嫣然道:“张扬,我真是看不透你!”
张大官人一边吃一边道:“怎么看不透啊?我什么你没见过?你要是还觉着看不透,今晚咱回去,我脱光了让你看个够。”
“滚!”楚嫣然笑嗔道。
张扬给楚嫣然倒了杯酒,凑到她的身边,伸手拍了拍她的**道:“丫头,咱俩房也圆了,还差杯交杯酒,整两杯?”
楚嫣然横了他一眼,心中却是甜蜜非常,端起酒杯,和张扬手臂交缠喝了一杯交杯酒,张大官人喝完酒,又趁机在她楼唇上啄了一记。
楚嫣然被他那么一打岔,刚才想说的话都忘了,好不容易才想了起来,她握住张扬的手道:“官场就是一个大染缸,在里面呆久了,准保要学坏,真是搞不明白你为什么要乐此不疲。”
张扬笑道:“我好不容易有了官饭可吃,你不让我吃官饭难道让我改行吃软饭?”
楚嫣然道:“你要是愿意啊,我就把财团交给你!”
张大官人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别,千万别,我是哪块料自己清楚,也就是官场之中我还能混得如鱼得水,你要是让我正儿八经做生意,恐怕要不了多长时间,我就得把你的家业败得一干二净。”
楚嫣然嗤!地笑了起来:“你倒是还有些自知之明。”
张扬道:“丫头,说实话,我对当官也没有当初那么大的热情了,官场之中争来斗去,不外乎就是争名夺利,还不就是那点权力给闹的,从乡镇到城市,从城市到省部,大家伙忙忙碌碌,真正把精力放在为老百姓身上的有,但是更多的都是把聪明智慧都放在权力斗争上了。”
楚嫣然道:“看得那么透,那你还斗个什么劲?”
张扬道:“男人做事总得有始有终,东江新城区的建设刚刚展开,我总不能撂挑子走人,我要是这么干了,别人说我有头无尾倒罢了,就你爸脸上也不好看啊!”
楚嫣然道:“别拿我爸当理由,我算看出来了,你根本就没看破名利这两个字,和过去一样,你就是一个官儿迷,从来都没改变过。”
张大官人嘿嘿一笑,两人吃饱了之后,提前离开,毕竟左援朝那些人就在隔壁,他们不想多做逗留。
临走之时,张扬不忘去向左援朝道别。
这是江城1996年的第一场雪,纷纷扬扬下了一天一夜,仍然没有停歇的迹象,张扬和楚嫣然回到木屋别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