膝跪在银杏树前,恭恭敬敬磕了三个响头。张扬对楚镇南是发自内心的尊敬,没能挽囘救楚镇南的生命始囘终是他心里的莫大遗憾。
玛格丽特轻轻咳嗽了一声,张扬有些紧张道:“外婆,您没事?”
玛格丽特摇了摇头,张扬起身为她诊脉,从玛格丽特的脉相来看,老太太的身囘体应该无恙,张扬这才放下心来。
玛格丽特道:“谁也逃不过生老病囘死这四个字,无论你多强,我这一生早已了无遗憾。”
张扬微笑道:“您不是还要看着我和嫣然结婚生子吗?”
玛格丽特点了点头道:“我心中一直都惦记着这件事,这次嫣然回来,你们就得把日子定下来,如果拖得太久,我担心自己真的等不到了。”
张扬笑道:“您老放心,就您这身囘体,一定能够等到抱重孙囘子的时候。”
此时又有客人乘快艇到来,因为明天嫣然就会抵达北原,所以林秀和谢国忠夫妇也专程从荆山市赶过来了。他们的儿子谢晓军也跟着一起来了,张扬已经好多年没有见过谢晓军,当初还是在荆山上香的时候和他见过面,谢晓军已经十九岁了,因为喜欢踢球,而且在这方面的确很有天分,所以高中毕业后就没有继续上学,如今已经在北原足球队踢上了前锋,如今的谢晓军再不是当初那个腼腆的孩子,身高一米八五,又黑又壮,比起张扬还要猛上一些,张大官人第一眼险些没把他认出来。
谢晓军见到张扬,张口就叫上了:“师父!”
张扬哈哈笑道:“我可不是你师父,吃什么长的这是?怎么窜起这么高?”张大官人伸出手摸了摸谢晓军的头顶。
谢国忠道:“除了长个就是不长心眼儿。”
林秀不无嗔怪的看了丈夫一眼,觉着他不该当着外人的面这样说自己的儿子,谢国忠从心底是想让儿子上大学出人头地的,他认为踢足球搞体育不是正路,尤其是在国内踢球,更是没有任何的前途。
玛格丽特对谢国忠道:“你啊,不要动不动就呵斥儿子,晓军只是一个孩子嘛,要是像你那么多心眼,以后你不得被他给哄死。“
谢晓军呵呵的笑。
谢国忠先带着家人去埋葬楚司令的那棵银杏树前祭拜,然后随同玛格丽特一起来到了别墅内。
保姆已经准备好了饭菜,这里好久没有那么热闹了,玛格丽特开心之下还喝了一点红酒,聊起她和楚镇南当年的趣事,惹得大家不时欢笑。
不过老太太的精力到底不比从前了,八点多钟就回到房间去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