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道理?”
祁山道:“你在冒险,警叉盯得这么紧,你坚持继续做,等于拿所有人的性命去冒险。”
“做我们这行的,本来就是在拿性命当赌注,玩得起你就玩,玩不起你就让开路,自有人去玩。”
祁山呵呵笑了一声道:“终于把真实的想法说出来了,嫌我挡了你的路,所以你们设下圈套来坑我,意图把警叉的注意力集中在我的身上。”
“是你自己不想玩,怪不得别人!”
祁山道:“你有没有考虑过后果?”
对方又笑了起来:“这句话恰恰是我想问你的。”
祁山道:“这里不是香港!你要多加小心!”
“安该小心的人是你!”
祁山合上电话,他看了看车窗外飞掠而过的街景,低声道:“果然是他们的问题。”
“是不是他们等不及了?”
祁山冷冷道:“不是等不及,是看中了东江的这块肥肉,他们想将我踢出局,重组东江的市场。
“你打算怎么办?”
“五哥,必须要准备退路了。”
“你想离开?”
祁山摇了摇头:“先找到小峰再说,短时间内他们不敢动我,他们有我的把柄,我手里也有他们的把柄,惹火了我,大家一拍两散,大不了拼他个鱼死网破!”
“真要走到那一步吗?”
祁山道:“停下一切生产,外围的生意也全部停止。”
“你越来越小心了。”
祁山道:“小峰的事情虽然是他们诬陷,可警方肯定已经开始留意我,最近一段时间必须要停止一切行动,不能让半方抓住我的任何把柄。”
“是!”
“五哥,我们拼了八年,钱已经赚够了,就算现在不做,我们这辈子也衣食无忧了。过去我一直在想,等有一天我赚够了就收手,可是我的钱越赚越多,却始终没有找到收手的理由。现在想想都是因为自己太贪心!”
“有些事由不得你,人在江湖身不由已。”
祁山笑道:“这帮香港人的胃口真是越来越大,跟他们合作,只不过是利用他们当幌子而已,只想用他们吸引警叉的注意力,现在他们居然想把整只脚踩进来。”
“你打算怎么办?”这已经是五哥第二次问他。
祁山道:“小峰只要没事,他们爱怎么玩就怎么玩!”这句话流露出祁山的不安,他害怕弟弟出事。祁山指了指前面:“在前面潇湘路将我放下。”
省交响乐团就在潇湘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