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慧源就完了。”
刘囘晓忠自己都是满脑门子心思,听到梁孜的话,心中更加的烦躁,他没好气道:“不是还有康成吗?他才是大股东,天塌下来有他顶着!”
提起康成,梁孜不由得火大:“我到处都找不到他,手囘机囘关机,人也不知去了哪里,他看到形势不妙,根本是躲开了,什么东西!一点担当都没有。”
听到担当两个字刘囘晓忠就头疼,他低声道:“慧源要是倒了,他的损失比你更大。”
梁孜道:“他赔得起,我赔不起,慧源是我拿自己的全部身家在做。”
刘囘晓忠听她唠叨不觉有些心烦,很不耐烦的打断她道:“我还有事情,这件事以后再说,还有,最近没有重要的事情不要给我打电囘话了。”
梁孜愕然道:“你什么意思?”
刘囘晓忠道:“没什么意思,你给我惹得麻烦还嫌不够多?”
梁孜怒道:“刘囘晓忠,你把话说清楚,究竟是谁惹麻烦?如果不是你看到苏媛媛漂亮,招惹人家,会引来这么多的事情?你现在跟我说这种话,你是不是人?你有没有担当……”
刘囘晓忠迅速挂断了电囘话,狠狠咬了咬牙,从牙齿缝里挤出了一句话:“贱囘人!”然后他抬起头,看了看灰蒙蒙的太阳,恶囘毒的咒骂只能发囘泄一下心中的郁闷,对解决问题一点帮助都没有。
刘囘晓忠的态度让梁孜越发看清了他的本来面目,关键时刻指望不上这位姐夫,他现在可能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哪有心情再管慧源的事情。
梁孜思来想去,她唯有去找省组囘织部囘长孔源。
孔源和康成不同,他没有选择逃避,事实上,他处在省组囘织部囘长的位置上,也没办法逃避。面对梁孜,孔源还是那副笑眯眯的样子,不过笑容中找不到任何情囘色的成分,孔部囘长心明眼亮,现在这种时候,风向已经[百度贴吧首发]完全变了。有些便宜能占,有些便宜就是送上囘门来也无福消受。梁孜娇滴滴叫了一声孔部囘长。
孔源微笑道:“小梁啊,请坐!”他指了指对面的沙发,他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点醒梁孜,表明态度。
梁孜是个极其聪明伤女人,从孔源开口的第一句话,她就意识到自己可能来错了。
她笑了笑,在沙发上坐下,很优雅的翘囘起了二郎腿,抬起玉囘腿的刹那,她留意到孔部囘长的目光不由自主的亮了一下,然后随着梁孜夹囘紧重叠的双囘腿迅速又黯淡了下去。梁孜从心底暗骂了一句老淫囘棍,可脸部表现出的表情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