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也好,都是无关紧要的。现在我就想知道她是不是还活着。”
文士垂下头应声是。
“这封信是刚到的,第二日的信最早今晚或者明早就到。”他说道。
东平郡王嗯了声。
“你下去吧。”他说道。
文士抬起头欲言又止。
“殿下,你,节哀。”他说道。
东平郡王点点头再次嗯了声,却没有再说话,文士只得起身退了出去。
“殿下怎么样?要不要吃饭?”
门外的婢女忙问道,身后跟着一溜的捧着食盒的侍女。
“不用了,他吃不下。”文士说道。
婢女们只得退下,护卫们上前。
“先生,我们现在做什么?”他们问道。
文士回头室内,门窗紧闭隔绝了其内的人影。
“等。”他说道。
夜色沉沉时,文士终于拿到了彭水来的信。
“殿下,殿下,好消息。”他颤声喊道一头闯进来。
东平郡王依旧坐在几案前,这一日半夜都没有动过。
“救出来了。”文士将信筒递来,激动的说道,“伤虽然不少,性命无忧,人还昏迷未醒。”
东平郡王伸手接过,因为送消息送的急切,这次写的话更少。
他点点头,伸手摘下发簪。
“快马把这个送去。”他说道。
文士过来的金簪神情一惊。
“殿下,这个是你的防身之物。”他说道,“当初说过不要离身的,当初如果不是你摘下簪子,也不会犯病落水……”
“家里没有水。”东平郡王说道。
家里是没水,但这不是有水没水的事…
“她既然活着出来,就肯定性命无碍,之所昏迷,一定是神魂受损。”东平郡王将金簪放在几案上推过去,“这个恰好可用,也是物尽其用。”
文士知道劝是劝不住了,只得应声是接过。
“还有让黄药问她一句话。”东平郡王说道。
文士一怔。
让黄药问?
消息东西传得快,人行路慢,所以先把簪子送去救命,至于问话,人到了再问也不迟啊。
“殿下您不过去吗?”他问道。
东平郡王嗯了声。
“我等她的回话。”他说道。
又是等啊,到底等什么啊?等到什么时候啊?
文士不解又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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