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
每一次来,施晴都会跟爷爷说很多话,因为她坚信爷爷只是睡着了,睡的太香,只要她一直跟爷爷说话,总有一天,会把他老人家唤醒的。
施晴忽然唱起歌来,这歌非常怪异,是一首中药歌诀,一般人既不会唱,也没有听过。
但在施晴俩姐妹小的时候,爷爷却经常把这样的歌诀,当儿歌教给她们。
现在唱起这记忆中的歌诀,施晴的眼泪就止不住的往下淌,眼前仿佛看见了爷爷拉着她们俩姐妹的小手儿,给她们买糖,教她们唱歌。
秦朗站在旁边默默的看着。
施晴对他爷爷的感情,有些打动到他的心。
如果说,这辈子最能击中秦朗心扉的是什么,那显然就是亲情。
一首歌诀唱完,施晴埋头在病床上,无声的哭泣,泪水很快就浸湿了床单。
秦朗叹了口气,走过去在施晴的肩膀上拍了拍,旋即仔细的打量起病床上的老人来。
刚刚来医院的途中,他已经从施晴的嘴里对他爷爷的病情有了一个大致的了解,也清楚按照正常的医学观点,施晴的爷爷基本上不可能在醒过来。
但秦朗本身就是个超出常规的人,所以他并不觉得施晴的爷爷就一定无药可救。回到公寓。
施晴对秦朗道:“秦爷爷,我想一个人回房间静一静,您要是饿了,冰箱里还有些吃的,先垫垫肚子。”
秦朗点点头,忍不住劝道:“想开点,这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施晴无声的苦笑,走进了卧室关上门,秦朗便听到隐约的哭声飘了出来。
“这个外表风光的女人,骨子里也是个苦人儿啊。”秦朗摇摇头,轻轻一叹,就去冰箱里捣腾出能吃的,胡吃海塞起来。
回来的时候,是九点钟,施晴进了卧室就一直没再出来过。一开始还有些细不可闻的哭声飘出来,但后来就什么动静也没有了。
秦朗以为这姑娘睡着了,就按平时的习惯,坐在沙发上闭目养神起来。
外人看来,秦朗仿佛老僧入定,实际上,秦朗却是在修炼。只是他已经顺利的跨入了第一层,气海已成,所以修炼变得简单许多,并不需要太刻意的做什么,气海也会随时随地抽取天地间的元气。
这时候,元气的抽取速度,跟气海的运转,以及他身体的吸收能力有关,所以周围环境的元气浓郁与否,倒显得不那么重要。
当然,付诸于一定的功法,能够进一步稳固元气在体内的存留,但功法也不能过分运转,过则伤身。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