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竟有种斯文的感觉。
看着那斧头,南束玉挑了挑眉,怎么感觉有点眼熟呢?
此时所有士兵停下,整齐划一的单膝跪地。
“见过老将军!”
南擎天抬了抬手,“众将士辛苦了,所有人站起身!我说过,头可断血可流,膝盖不能弯!”
“你们我一手带出来的精兵,可还记得我说的话!见我不用下跪!我要的是敌人下跪!要的是你们站着回到报喜!”
不要说一群将士了,南束玉听了都觉得热血沸腾。
一些年老跟着爷爷的士兵,更是流下了眼泪。
老将军还是以前的老将军。
不过。。。。
武台上那个哭得稀里哗啦的男人是什么情况?
看着八尺大汉哭成委屈的小媳妇儿样,南束玉无语了。
“哥哥,那个人是谁啊!”
南玉衡笑了笑,就知道她认不出来。
毕竟要不是他亲眼看到他刮完胡子的模样,他也不相信,那丑陋又脏兮兮的土匪穿戴整齐那么英俊。
“那不是昨日见过的吗?十里山土匪头子丧彪,爷爷曾经的左膀右臂。”
“哈?”南束玉震惊的瞪大了眼睛。
“昨天他还凶神恶煞,怎么今天就变成衣冠禽兽了?”
南玉衡一愣,随即哈哈哈大笑。
“哈哈哈。。。玉儿用词非常恰当。”。
南束玉得意的抬了抬头,“那必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