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我怎么觉得这酒肆里处处透着诡异?”
罗士信是有心人,从一开始伙计对他们遮遮掩掩,他便觉得有点不自在,现在他忽然发现这家酒肆里居然卖米酒,难道这就是它生意火爆的缘故。
程咬金瞅了他一眼,撇撇嘴道:“我说你这人,这可是太原最有名的一品居酒肆,难道你还以为它是黑店?”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我觉得他们竟然敢公开卖米酒,这里面有问题啊!”
程咬金‘吱!’地一声将酒喝干,又夹了一筷子菜,一边大嚼,一边含糊道:“有什么问题,人家这是从关中进的酒,又没有违法禁酿令,是你自己想多了。”
罗士信摇了摇头,“据我所知,想从关中进酒并不是那么容易,路上查得很严,总管根本就不允许粮食酒入境,只是没有宣布罢了。”
“哎呀!你就别操淡心了。”
程咬金着实不耐烦道:“难怪线娘当初要跑,跟你这人过日子着实没趣,整天忧国忧民,有地方能喝到米酒不是挺好吗?你非要这么忧心忡忡做什么!”
罗士信苦笑一下,他便不再吭声了,两人一直喝了一个时辰,程咬金足足喝了十瓶酒,才心满意足,他付了帐,打一个酒嗝道:“今天喝得痛快,明天我们再来。”
“明天再说吧!”
罗士信却趁人不备,将半瓶没有喝完的酒藏进了怀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