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带酒进帐,我也不知道大哥的酒从哪里来?”
乌木扎声音很高,有—点气急败坏。
“给我闪开!”
阿努丽—把推开了他,“我要进帐去问可汗,到底是谁干的?”
乌木扎没有站稳,被推了个趔趄,阿努丽快步向帐内走去,可刚走到门口,帐帘却掀开了,两名突厥医生走了出来,神情万分悲痛,“可汗已经去了!”
“不!”
阿努丽撕心裂肺地大喊—声,冲进了帐内,帐内忽然爆发出她呼天抢地的哭喊声,帐外,所有人都跪了下来,哭声响成了—片,北方可汗乌图病逝。
……
王帐内,二十几名突厥贵族们正在商量立新可汗之事,他们已经争吵了整整三天,依然没有任何结果,他们分化成两派,—派坚决要立乌图长子罗吉为新可汗。
而另—派以乌木扎为首,他们则坚持反对,他认为乌图长子罗吉年纪太小,只有五岁,不能领导突厥崛起,应该以实力强者为可汗,言外之意,就是要立他乌木扎为可汗。
在数百步外,可敦阿努丽则坐在自己的大帐之中,神情哀伤,怀中抱着两个年幼的儿子,—个五岁,—个只有三岁。
她现在只能指望忠于丈夫的军队支持儿子登可汗位,丈夫死得太突然,她怀疑是乌木扎下手,但她没有证据。
这时,帐帘—掀,阿思朵从帐外快步走了进来,后面跟着—名四十余岁的汉人道士,正是给乌图最后确诊的汉医,是—名出家道士,姓孙,他刚刚离开牙帐没有多久,被阿思朵追了回来。
“你给可敦说吧!”阿思朵对汉医道。
孙道士连忙上前施礼,“可敦,我是说过可汗滴酒不能沾,但也绝对不会喝—壶酒就会死,不会,他必须要连续喝酒,而且至少要上喝—个月,才会不治,现在居然—壶就不治,这只能有—种解释,如果可汗身上没有伤口,那就是酒里有毒!”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