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恨你!”
“你恨我也好,想杀我也吧!你只有留着你的命,逃过苏语的刺杀,才有机来找我报仇!我不会逃避,随时恭候!算算时辰,那锅‘鱼羊鲜’和烤羊腿应该快好了,你喝点汤,吃点羊肉补补身子!”
原来,风雪衣准备所谓的美食,是为了让纳兰歆受伤后可以用食物补身子,这是哪里来的“虚情假意”?
“冰佛”啊,“冰佛”!
你怎么可以站着不腰疼,说着这么无耻的话呢!
“我不喝,也不吃你的任何东西!快一点解开我的穴道,我要离开这儿。
”纳兰歆一刻也不想多待,她觉得她再待下去的话,她不会被风雪衣折磨死的。
“如果你不喝,也不吃,你信不信你今日走不出我的小院?”风雪衣笑着道。
纳兰歆知道风雪衣做的每一件事情都是言出必行的,这时候,不能跟风雪衣杠上,否则受伤的总是纳兰歆。
面对风雪衣,她只能阿谀奉承、不得不“顺势而为”!
“是不是我喝了汤,吃了烤羊肉就放我离去?”
“是,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好!希望你不要食言!”
不就是吃肉、喝汤,一盏茶的功夫就可以解决,就可以不用再见到这尊“冰佛”了。
风雪衣解开纳兰歆的穴道,他走到烤羊腿的架子上。
糟糕,光顾着处理纳兰歆的伤口,羊腿差一点就烤焦了。
风雪衣拿出短刃,把羊腿烤焦的一部分表面给剔除了。羊腿的外观,虽有些不完美,但完全不影响食用。
继续切开羊腿的一部分,里面的肉还渗着汁水。
他慢慢地切开羊腿之前的横切面,小心翼翼地取出里面的那条鱼,一股香气迎面扑来。
那鱼的表皮并未破损,完好无缺。鱼皮的表面泛着诱人的光泽,羊腿的油脂,羊腿自身的滋味早已经进入到鱼肉的本身。
那羊油,很好地锁住了鱼肉的鲜美。
那鲜味,可以想象!
至于那锅“鱼羊鲜”,雪白色的汤水,鲜嫩的羊肉在汤中翻滚着,此起彼伏,好似在嬉闹的孩童似的。
风雪衣把一大碗“鱼羊鲜”和一个木托盘放在纳兰歆面前的小方桌上,木托盘上面放着一条鱼和几块羊腿最嫩的肉。
对于这样的美食,受伤中的纳兰歆本就没有什么欲望食用。她肩头上的伤还在隐隐作痛,即便上了金疮药,那痛感还是未消失。
“怎么?受伤了,吃不了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