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觉得奇怪呢。而且他自认为这次来木川,所有的计划都是天衣无缝,木川公安局想要查到这里,最快也要一个月之后。况且他在木川,只是打了几个电话,既不作案,也不惹事,就算公安局查到他头上,最多也就是一个假投资商罢了。
当苏山同打开房门正准备出去的时候,一开门,见到外面站着一个中年人,眼里的威严,让他很熟悉,这是来自“政府”的目光。对苏山同来说,这辈子,他喊“政府”的次数,要远远赶过喊警察。
“你是谁?”苏山同佯装镇定,愠恼的问。
“怎么,见到我的人反而不认识了?那好,我自我介绍一下吧,我叫赵金海,木川公安局的局长,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咱们通过两次电话。”赵金海一脸讥讽的说。
“你好,赵局长,我好像不认识你吧?”苏山同强自镇定的说,或许是已经很长时间没有跟真正的警察面对面的交锋,此时他的腿,不由得微微颤抖。
“你不认识我,但我认识你,苏山同!”赵金海轻轻的说。
赵金海的声音虽轻,可是听在苏山同耳中不异于晴天霹雳。他才到木川三天时间,而且也没有出手作案,还跟市招商局的工作人员一起吃过一顿饭,对方对他的态度很热情。可是哪想到,赵金海竟然就已经找上了门。
“你是怎么找到我的?”苏山同像一只泄了气的皮球,一脸沮丧的说。他以同样的方法,在其他城市也做过同样的事。只不过他每到一地,都要对以前的方案进行修改,可是这次到木川,才刚刚动了二次手,就“掉脚”了。
“我说过,只要你敢在木川作案,就一定能抓到你。现在你面临的问题,是如何交代自己的问题,很多人都在等着你,你不到,他们的问题就说不清。”赵金湖严的说,听到苏山同承认自己的身份,他心里终于松了口气。
“我可没有作案。”苏山同争辩到。
“但你策划、指挥了作案,两次作案的案值高达三十万人民币,而且你向木川市政府敲诈七十万,苏山同,如果你不坦白交代自己的问题,你的性质就严重了。敲诈政府,那是恐怖分子才敢做的事,你长了几个胆?带走!”赵金湖严的说,朱代东上次交待他,对于这个扒窃团伙的成员,绝对不能姑息养奸,一定要通过法律手段,对他们加以严惩。
对于朱代东的态度,赵金海深有体会,想当初朱代东在雨花县和芙蓉县的时候,对于治安案件的处理,就是以严打的标准,到现在,那些人还没有放出来呢,而且相当一部分的头目,都被执行了死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