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一向节俭,可是这次却大力支持吴古文的想法。想了一下,她又说道:“除了朱代东之外,是不是还请几个人?”
“你说还请谁?”吴古文问,对于人情世故,他跟何香兰不在一个档次上。所谓世事洞明皆学问。人情练达即文章,这方面,他需要学习的地方还有很多。
“上次跟着朱代东一起来的罗莎,是不是也请一下?另外你那个在教育局的同学,也要请一下,还有张校长,也得请一下才行。”何香兰掰着手指头细数着。这次朱代东是主客,罗莎跟谢尉争是陪客。而张津广是学校校长,上次吴古文评省高级教师,人家也是出了力的。
“谢尉争就算了吧。”吴古文说道,那个人功利心太强,如果把他也叫上,反而会给朱代东添麻烦。
“可三个人是不是少了些?要不请张校长再喊一位教育局的领导?”何香兰说,她之所以会把张津广叫上,也是对他的一种回报。人家堂堂一个校长,对自己夫妇这么关心,图的还不是朱代东?想要靠吴古文在朱代东面前,给张津广美言,根本就是不可能的,只能直接把人拉上,让他自己在朱代东面前表现。
“不妥,不妥,干部太多,会让饭局失去了原来的本意。”吴古文摇摇头,缓缓的说。
“你啊,真是个死脑壳。常言道,常与领导吃饭,升官是迟早的事;常与大款吃饭,发财是迟早的事;常与情人吃饭,肾虚是迟早的事;常与异性吃饭,上床是迟早的事。想要办什么事,先得吃饭。”何香兰谆谆教诲道。
“那这次你想办什么事?”吴古文冷着脸说。
“吃一次饭能办什么事?我说的是要经常跟人吃饭才行(高质量,尽在%)。你放心,像张校长这样的领导,他们很会洞察人心,如果我估计得没错,他们肯定会提前退场。”何香兰信心满满的说。
“一切你安排吧。”吴古文说完,注意力又转到了电视上。
“那行,你先跟朱代东打电话吧。”何香兰说,朱代东是主客,只有确定朱代东要出席,她才好去约其他人。
“明天再打吧,现在人家都下班了。”吴古文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说。
“白天人家才真的忙呢,他们这些当领导的,日程都是提前好几天就定好了的,说不定到了明天,人家后天的饭局早就定好了呢。”何香兰说道,今天星期一,吴古文是星期三生日,按照惯例,本该提前一个星期预约朱代东才行。
“好吧。”吴古文只得起身,恋恋不舍的看了一眼电视里的画面,转身就出了门,在楼下的小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