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一民,西元1934年元月7日晚于成都”。
批改完后,交代王新运把识字本发回去让战士们学习,要把5本最好的挂在营房门口,让战士们观摩两天。
令刘一民想不到的是,他的这一举动,在七军团引起了强大反响。老二营、老三营、老四营、老五营、老六营的干部战士听说后,极度不平,直说军团长不公。接下来的几天,几个老骨干营的营长、教导员,都捧着干部战士的识字本去找军团长,要求他无论如何批改,否则战士们的思想工作不好做。弄得刘一民连续几个晚上都在办公室挑灯奋战。其他部队听说后,团长、政委、营长、教导员们都二话不说,拿出军团后勤处发下来的津贴,给每个战士买识字本和读本。全军团形成了一种比学习、比思想、比作风、比纪律、比训练、比战绩的风尚。
以后红七军团以及由它衍生的部队就形成了个传统,只要刘一民来部队,在汇报检查结束时,必然会捧出一摞战士学习笔记,让他批改。
当然,刘一民批改的这些识字本,战士们都很珍视,终生保存。特别是刘一民给六个老骨干营干部战士批改的识字本,后来成了收藏界追捧的无价之宝。其中有几个著名烈士,牺牲后胸口贴身保存的就是刘一民批阅的识字本。这些识字本都进了军事博物馆。
整整一下午都在陪同刘一民检查的黄苏,回去后在日记本上写道:“军团长的作风深深地感动了我。特别是他批改战士识字本时严肃认真的形象,从此将深深地印在我的脑海中,鼓励我、鞭策我,促使我更好地工作。我敢断言,从古至今,没有一个将领会向军团长这样督促战士学习的。他代表了我们红军注重学习、善于学习的新形象。”
回到卫戍司令部后,刘一民叫来蔡中和冯达飞,取出他从通道就开始写的《红军步兵训练手册》,让两个人拿回去翻阅、提意见。
第二天早上一大早,蔡中和冯达飞就来找刘一民了,蔡中说应该马上印发部队对照训练,冯达飞表示同意印发部队训练,但是如果让他主持组织部队训练,他担心完不成任务。
刘一民不解,问为什么?
冯达飞说这本册子比他见过的所有军校教材都先进的多,许多东西如步坦配合、防毒等,他听都没有听说过,更不用说实践经验了。因此,他要求与刘建立换工作,他去当师长,让刘建立来做这个参谋长,主持整训。
刘一民想,刘建立确实比冯达飞合适,但是,军团参谋长级别比师长高,是中革军委指定任命的,他怎么能随便换人呢?就说没有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