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拿毛巾洗了个冷水脸。深深吸了一口气,然后走回卧室,坐在一把藤椅上,本来没有睡意的他竟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第二天绣姑在厨房里铺了厚厚的一层稻草,上面放置凉席,之后张问就睡在那里。他在这里住了七八天,体力基本恢复;伤口虽然没有全好,但是已经结疤,已无大碍,况且是在左肩,影响不算太大。
他准备离开这里了,呆得时间太长不安全,而且他心里还惦记着一堆的事。中午吃饭的时候,张问把这个心思给绣姑说了,准备晚上走,以免引起人的注意。
绣姑一整天都闷闷不乐的,但是她没说什么,晚上还杀了一只鸡,炖鸡汤给张问喝,又准备了一大包干粮。
到了三更天,张问背上包裹,让绣姑吹灭灯,说了两句告别的话,就准备走了。绣姑冷冷地点点头,绷着一张脸,什么也没说。张问走出门去,叹了一口气,他想自己一定很怀念自己,突然心里一阵闷痛,还有伤感……张问觉得自己有点变了。他摇摇头,向篱笆外面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