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杀!!!”
此时,南北乱世结束不久,人血未冷,民风彪悍的山东更是还有一股血性,一些个后生已经叫吼来。
在场的全部是青壮年,最是血性,也最容易给煽动。
“诸位乡亲,杀人偿命欠债还钱。这是不是天理?”
见状,沈浪大声的到。
“陈明礼害了李货郎一家四口。只此一例杀他即是不冤,我们有没有冤枉他?”
“没有冤他!杀了陈明礼!”
“杀了陈明礼!”
闻言,围在前面的大概有六七十青壮,全都大喊大叫来。
看着大喊的青壮,沈浪的嘴角勾起了一丝诡异的笑容。
这就是民心,这就是天意。
他今天已经成功了,他成功的将‘梁山好汉’的影子种在了所有人的心底。
不仅仅是陈家村的百姓,还有今夜所有历经了此事的好汉与喽啰们。
“陈三、陈伍。”
“寨主!”
“陈家人害你父母两条性命,陈老狗一条命可抵不起,这陈明礼,就交予你了。”
“谢寨主恩义。”
闻言,陈三两人惊喜的道。
两人通红的眼睛里泛起凶光,脸上则挂着狰狞的笑容。
一人抓着陈明礼的头发,将他押在了人群前。
另外一人,则是提着刀当着一干陈家村青壮年的面前,咔嚓一刀斩下,陈明礼的脖子被整整齐齐的切断,脑袋轱辘辘的掉到了陈家村青壮的脚下。
“哪来的狗头,污了俺的眼睛。”
见状,一个年轻的声音高叫着,一脚踢飞了陈明礼的头颅。
见状,沈浪又回身让杨志主持接下来的公审,自己则回身进了院子。
接下来的时间里,陈胜安剩下的两个儿子,陈家的三个管事,一个家丁头子,几颗脑袋相继被砍了下。
就在处理的差不多的时候,沈浪怀中抱着一个枣木箱子走了出来。
这里头,放着的是一个个账本,还有大把的借条、高利贷字据等。
“拿火把来。”
将箱子丢在地上,从里面滚落出了一堆的借条和高利贷。
“真的,真的,这都是真的。”
看到那些借条,有的青壮小声的说到。
地主在青黄不接时,经常做的一件事情就是给人放贷。
这是他们笼络人心的一种策略,同时也是他们收拢财富的一种方式。
两者的区别只在于地主士绅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