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与之划清界限。
因为社会的伦理道德规束这整个社会的。
这样,在他将来大展宏图之时,不会将地主士绅阶层都推导对面去。
他要一步步树立起自己的光辉形象,脚踏实地,认真务实,现在这般做非常适宜。
“各位乡亲,大家无需害怕。所谓冤有头债有主,今天我等来此,只是为了给兄弟报仇,为了铲除陈胜安这条作恶多端的老狗,绝无侵犯大伙之意。”
“诸位皆是陈庙本地人,当知陈三陈伍兄弟的迹遇。好端端的一个家,只因为这老狗要并地,而被害的是家破人亡,此仇岂有不报之理?”
“陈胜安,你可还有话说?我这位兄弟遭你害得家破人亡,满陈庙乡亲可都是佐证。”
沈浪说着,一把抓着陈胜安乱发,厉声问道。
“好汉饶命,饶命啊。老汉有万贯家财,都愿奉送好汉,只求能饶老汉一家老小性命!”
此时,陈胜安最后的一点颜面也挂不住了。
陈伍的那一刀吓破了他的胆,腿上血口也是他这一生不成有过的剧痛。
生死之间走过一遭后,他那里还有什么底气啊。
“陈三儿,陈伍。你求求好汉,是老汉瞎了狗眼,坏了良心!我给你爹娘起大墓,我带着儿孙给你爹娘披麻戴孝,我给你磕头。你就念在俺们乡里乡亲的情分上,念在咱们都姓一个陈字的份上,饶过老汉这一回吧!”
被沈浪丢在地上,陈胜安痛哭流涕,但这半分没有打动陈伍。
“姓一个陈字的份上,你害死俺爹娘时候怎的没想着一个陈?你现在知道姓一个陈了,晚了。俺爹娘不用你去做孝子贤孙,俺还活着呢。俺爹娘的孝子是俺,俺要做俺爹娘的孝子,就一定要替他二老报仇。俺要不杀了你,死了俺都无颜去见那被你们活活害死的爹娘!”
就在这个时候,刚赶来的陈三儿冲着陈胜安声嘶力竭的怒吼道。
他的额头上青筋爆出,脖子上暴起的血管如同那老树的盘根,拳头紧握,指甲扎进了肉里,血都流淌下来也浑然不觉。
“父母之仇不共戴天,今日这老狗就交给你了!”
沈浪的眼睛以动,陈三和陈伍立刻似那脱缰的野马,冲向陈胜安。
两人直接抓着陈胜安,挥舞着拳头,疯狂的,歇斯底里的,一拳头,一拳头,一拳头的砸了下去。
拳拳到肉,拳拳见血。
陈胜安惨叫着,哀嚎着,哭泣着,求饶着,慢慢归于平静。
见状,他的子孙中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