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这越来越夸张的问题和那老警员态度的转变,任飞要是再不明白怎么回事那可真就是白活了。
这不就是明目张胆的要用一些似是而非的采访来误导舆沦么?
泥人还有三分火气呢,更别说任飞这个本来就跟‘委曲求全’这个词毫不沾边的炸药桶了。
本来他还没打算把事情搞的太大的,可此刻面对着记者们的长枪短炮和手上脚上这些……
等等!
余光扫过锁在脚上的脚镣,一道精光忽然在任飞的脑海中砰然炸响了。
既然他们的手段都这么脏了,那就别怪自己不讲武德了。
任飞昨天之所以会老老实实的被他们给带去支队那边,一来是他本身也没做错什么,二来就是他早就准备好了绝地反击的杀手锏。
做好了决定的任飞直接冲着那个女记者高声问道:“你让我解释什么?”
“只是因为斗气你就危险驾驶,难道不该给大家一个解释么?”
看着那个带着金丝镜的小记者,任飞冷笑一声又追问道:“你让我交代什么?”
“作为一个公众人物公然践踏法律法规,难道你不该给公众们一个交代么?”
“哈!”
情绪已经到位了任飞闻言顿时一脸悲怆的仰天大笑了一声,然后又故意往前走了一步把脚镣给全方位的展示了出来,
“任凭脚下响着沉重的铁镣!”
任飞忽然转身面对着众多记者高声喊道,
“任你把皮鞭举得高高,
我不需要什么自白,
哪怕胸口对着带血的刺刀!”
听到这里那个黔西日报的记者忽然就反应了过来——任飞又作诗了!
“人,不能低下高贵的头,
只有怕死鬼才乞求自由!”
此时此刻黔西分局的那些警员们也反应了过来,连忙就要冲上去打断任飞,可是这货却是已经把剩下那半首自白书给放了出来……
“毒刑拷打算得了什么?
死亡也无法叫我开口!
对着死亡我放声大笑,
魔鬼的宫殿在笑声中动摇!
这就是我——一个普通人的自白!”
记者们愣住了。
警员们也愣住了。
这……这这这……任飞这小子要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