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阴县平舒道?不就是李肇心声里的地方吗?再看玉璧,竟是沈璧,八年前已沉于河的东西。
华阴平舒道持璧。
三件大事凑齐了。
李肇预知得不错,三件大事无一遗留,皆是不好的预兆。
“那人何在,马上将之擒拿而下。”嬴政怒道。
御史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陛下......臣有罪......让他溜了,我派人寻了好久也没寻到。”
“出现在眼前的人你也找不到,我养你何用?”嬴政抽出腰间佩剑,就要一剑赐去,御史连忙求饶,“陛下饶命,臣虽然找不到他,却认得他的样子,他的穿着很奇怪,戴着方形帽子,穿着宽松的衣饰,手里还拿着扇子,这扇子和公卿们所拿的五明扇完全不同,它是可以折叠的。”
“奇怪之人?”嬴政停住了手中的剑,若有所思。
“那人还说了一句话.......”御史继续说,却欲言又止,头垂得很低。
“说什么?”
“今岁...祖龙...死...”御史吞吞吐吐着。
“什么?”嬴政怒目圆瞪,一剑将案牍刺穿,“给我搜,一定要把他搜出来。”
“诺!”御史颤颤惊惊地后退离去,头也不敢回。
“来人,宣李肇!”
李肇正是田里查看着稻米,是的,就是稻,已经不是禾了,上面挂满稻穗,一两个月之内便能收成,而杂交稻也在黄花占种下一个月后也种了,只是藏在比较偏僻地方,很难发现。
看着满满的稻穗,李肇肯定,亩产必定超过八石,这下可和陛下交代了。
还有杂交稻,结了花,有些也结了穗。李肇很是兴奋,暗叹系统的杂交稻比前世见过的更良种,此稻比黄花占迟种一个月,结穗却只是迟那么一点点,他怀疑,当黄花占要收成的时候,它可能也能收成了。
李肇是高兴的,但不远处那个孤单身影便郁闷了。
自从李肇给他稻种后,他奉旨每天照料禾苗,还同吃同住,就这样过了几个月,李肇的稻穗茂生生地长了出来,而他的呢?却似侏儒,如何悉心照料也是那个样,结穗不知什么时候是个头。
李肇来到造纸作坊,农人干得热火朝天,一派繁荣的景象,萧何更是熟练地左瞧瞧右瞅瞅,俨然成了最精明的生意人,和之前的士人气质完全不同了。
“嘿嘿!”李肇暗笑,萧何终于变了,变成他所期待那样。
这就对了嘛!参加科举有什么好的,做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