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勋贵们,在从张溶的口中,得知这一消息后,整个人不由得松了一口气。
对于他们来说,这个机会千载难逢,是绝对不能够出任何差错的,要是错过了这次,下一次可就不知道得等到什么时候,才能够有这样的机会了。
随后,只见一旁的成国公朱希忠站了出来,问出了一个在场所有人,都十分关心的问题:“陛下那边,打算多久派遣宗室、勋贵子弟,去往西南一地任职?”
张溶闻言,不假思索地出言回应道:“陛下说了,等到九月份皇贵妃沈氏正式临盆以后,再行出发!”
张溶的话音落下,只见一旁的定国公徐延德,点了点头,顺势接过话茬。
“嗯,这样也好,对于咱们这些宗室、勋贵们来说,也算是双喜临门了!”
定国公徐延德的这番话,很快引起了在场诸多宗室、勋贵们的共鸣,毕竟眼下,陛下的两个儿子,一个被派去了封地就藩,另外一个则被陛下所不喜。
明眼人都能够看出来,陛下肯定在这个尚未出世的孩子身上,寄予了极大的希望!
假以时日,说不定,这个孩子将会成为大明的储君!
张溶眼见话题正在朝着一个危险的方向行进,连忙轻咳两声,不动声色地岔开了话题。
“诸位,实不相瞒,陛下不久前曾经亲口对我说过,朝廷很快就会对西南一地的土司,施行改土归流这项政策!”
“而眼下,播州初定,到时候陛下多半会将他们派往播州!”
张溶在说到这里的时候,停顿了片刻,又紧跟着继续道:“播州地方千里,山川险恶、往来民族众多,彼此之间仇杀不断,更为要命的是,那里遍布瘴气,稍不注意,就容易患上疾病!”
“以当地那恶劣的条件,一旦患病,恐怕就只能……”
张溶在说到这里的时候,摇了摇头,其中的意味不言而喻。
一旁的定国公徐延德闻言,脸上满是坚毅之色,只见其攥紧拳头,沉声道:“我等既食君禄,理应为国分忧才是,毕竟有些事,总得有人去做,不是吗?”
定国公徐延德的话音刚落,一旁的成国公朱希忠也点了点头,紧跟着表明了态度。
“是啊,我等均为大明的宗室、勋贵,世卿世禄,与国同休,因此,理应为天下人做出表率!”
成国公朱希忠的话音落下,很快便有人出言应和道:“成国公说得没错,我们这些宗室、勋贵,理应为天下人做出表率才是!”
“是啊,说得有道理,也是时候让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