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能有今天吗?”
刘忠才听闻姚戈此话,脸上的神色颇为不忿,出言顶撞道。
“这么多年来,咱们替他出生入死,早些年在与贵州宣慰使安万铨的战争中,咱们手底下的兄弟,死的死、伤的伤,没有咱们,他杨烈能打赢安万铨,能有今天的好日子过吗?
“咱们为他做了这么多,到头来,却被排挤到桑木关来!”
“咱们出生入死这么多回,也算是报答了他的恩情,将军,这一次可不比以往,这一次是朝廷的大军来了,咱们还是投降吧,这样一来……”
刘忠才的话还没说完,只见一旁的姚戈猛地拔出腰间的长剑,抵在他的脖颈处,丝丝鲜血沁出。
刘忠才见此情形,连忙将还没来得及说出的话,尽皆咽回到肚子里,此刻,在他的眼中,满是惊惧的神色。
“你要是再敢在我面前,说这些混账话,就别怪我不念兄弟情谊!”
“是,将军!”
刘忠才听闻姚戈此话,不住应声道。
在这之后,姚戈便将长剑从他的脖颈处移开,冷冷道。
“滚吧,最近别在我面前出现!”
“是……是,将军!”
刘忠才听闻此话,脸上顿时流露出劫后余生的表情,随后,只见其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房间。
而姚戈没有注意到的是,刘忠才在离开的时候,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怨毒之色。
……
另一边,桑木关外,明军大营内。
此刻,石邦宪正与几名副将,一同研究着眼前的舆图。
在舆图上,详细描绘了桑木关附近的地势状况,以及周遭有无小路。
随后,只见石邦宪用手指向舆图上的几处被标注的地方,出言吩咐道。
“你们看,从明天起,派出八千兵马,分为三路,分别从左、中、右三路,进攻桑木关!”
一旁的那几名副将闻言,当即神色一凛,沉声应道。
“是,将军!”
就在这时,从营帐外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随后,只见负责护卫营帐的甲士走了进来,恭敬禀报道。
“将军,巡抚大人派人来了!”
“哦,让他进来吧!”
石邦宪听闻此话,将目光从眼前的舆图上移开,抬起头来,沉声吩咐道。
“是,将军!”
那名甲士在听完石邦宪的吩咐后,未作丝毫犹豫,当即离开了营帐,不多时,只见一位行色匆忙的士卒,步入了营帐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