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退。
“闰哥儿!以我们两的关系,你客气什么,你好好调养,我吩咐厨房给你炖了一锅人参气锅鸡,等你身体养好了,我还等着你带我去捕鸟哩。”
“三公子!这毕竟是您的房间,之前我这孩子睡在您的房间里,也是他一直昏迷未醒,您重情重义,才让我这孩子,来您房间里休养。”
“如今我这孩子既然醒了,以我们这样的身份,再让我这孩子睡在您的房间,就有些不太合适了,我看我还是带我这孩子,到我房间里去住吧。”
周豫山话音刚刚落下,此时闰土父亲便是接着说道,对于闰土他自然是疼爱的,他也知道周豫山的房间,比起他的房间肯定要舒服得多,如今闰土大病初愈,在周豫山的房间里静养,肯定是要好得多的。
但他终究只是周府的下人,虽然他没签卖身契,是自由人,但论及身份,先天就比周家的公子小姐,低了不知道几筹,他一个下人的儿子,又怎么能在周豫山,这周府嫡系公子的房间里久住。
“周叔!你这说的什么话,什么叫你们这样的身份,你们的家世我也是知道的,虽然并非什么大富大贵之家。”
“但祖上几代都是清清白白,也没有入奴籍,之前更是耕读传世,虽然近三十几年有所衰落,但也是有自己田地的农耕之家。”
“我大易开国,首重学业农桑,人之本在与脑和心,脑者六阳之首,脑正则神智清明,智慧通达,脑昏者行事荒唐,自取灭亡。”
“心者人之本源所在,心正则血活,血活则身强体壮,百病不生,反之则气血两亏,命不久矣。”
“于一国而言,读书之人,和农耕者,就是一国的脑和心,就连当今陛下对农业之事都倍加上心,几乎和科举等同。”
“每年秋收前三日,连陛下都会出宫,与易都百姓共同收割粮食,连陛下都如此重视你等农耕者,我们周家又怎么会等闲视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