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
陈永仁蹲在倪永义的班房外边,手中的烟食了一根又一根。
直到他摸出第四支烟准备点上,坐在班房里的倪永义终于忍不住了。
“阿仁,你搞乜鬼?
明知道你们记的班房不准抽烟,你还一根又一根的在我面前点?
我看你不如送我去审讯室,叫被冻柠茶递给我慢慢饮,我也好问你要支烟抽!”
陈永仁苦笑一声,把刚拿出的烟塞回了烟盒里。
指了指头上的监控探头,道:“你不知道现在上头盯的我有多紧。
能坐在这里陪你聊聊天,已经是郭警司给了天大的面子了!
喂你怎么一点也不慌?知道谁在暗地里给倪家使绊子吗?”
“不知道,也许这批货真的是我运过来的你信不信?”
“你别消遣我,倪家人就算不搵正行,也做不出专挑水警巡逻的时间送货上岸的蠢事。
别说你不信,我们记这群差人也不是傻子,怎么甘心被人当刀来使?”
“这么说记还是挺支持我们倪家的了?”
“不支持能点样?我复职的时候他们一个个都站出来挺过我的。
总不能现在让他们自己打自己的脸吧?”
陈永仁还是把那支烟拿出来点上。
他从来没有感觉到这么慌张过。
也许是久违的亲情又滋润了他那迷茫的内心。
倪永义确实是他在这个世上唯一的血亲了。
纵使倪坤愧对他,倪坤的儿子,可是一直把他当成骨肉至亲来看。
“阿ir,你拿烟的手在抖啊!”
倪永义在班房里头笑道。
“你还是省省吧!倪家的名声本来就一直很狼藉。
警务处下发文件了,这次一定要彻查,倪家躲不过这次风浪,那就全都完了!”
倪永义走到栅栏旁边,伸手夺过了陈永仁嘴里的那支香烟。
深深地吸了一口,又把烟交还给陈永仁。
笑道:“快了,你们记整人厉害,还人清白这件事可不在行。
如果我没有猜错,明天我就能平平安安的从这里走出去。
我的律师快要来了,记得替我安排一下!”
陈永仁看倪永义这副气定神闲的样子,一时间也分不清他心里是真的轻松还是假的轻松。
眼下这个节骨眼上,他也没有太好的办法。
只是答应尽快让赵定贤帮他去想办法。
随后把手中的